劉組長身為警察,其所具備的警惕心還是不低的,所以他在走進廁所的時候始終都將手槍舉在了最前方,一旦前方有什麼風吹草動,那麼這把手槍將會是劉組長最大的依仗。
話雖如此,可當他小心翼翼的邁着警惕的步伐走進了廁所後,卻發現外間的洗刷間裏並沒有一個人影,他不信邪般的又走進了裏間將裏面一個個的小隔間的門統統打開,以查看那名光頭大漢是否躲在裏面,不過,直到他將所有的小門都打開後也沒有找到那名光頭,不僅如此連一隻蒼蠅都沒有看到。
當然,劉組長也不是笨蛋,整個廁所一共就裏外兩間,經過剛才的檢查如果都沒有的話那麼很明顯所以這一刻的劉組長將視線看向了廁所裏間的那面窗戶。
來到窗戶旁後,雖說表面上那道窗戶上的玻璃窗是關閉着的,然劉組長卻一眼看出在窗戶的邊緣處有推動過得痕跡,雖說玻璃窗戶被關的很嚴實給人一種從未移動過得假象,但卻瞞不過他的雙眼。
「媽的!」
看到這裏,劉組長基本上可以確定那名光頭大漢跳窗戶跑了,現在再去追也來不及了,所以他也只能無奈的咒罵了一聲,接着重新將手裏拿着的手槍插回了腰間的槍套里並一臉不爽的走出了廁所,畢竟他還沒有吃飯,眼看午休時間就要過去他要抓緊時間了。
然而接下來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是突然發生了!當劉組長擺動着他那肥胖的身軀罵罵咧咧的走出廁所大門的那一刻,忽然間!他猛地感覺到自己的後腦一陣劇烈的疼痛,由於事發突然,劉組長腦海里甚至連一個念頭都沒有出現便在下一刻感到頭腦一震眩暈,接下來就兩眼一黑的失去了意識。
呼啦!
一小盆冰涼的水潑在了劉組長的臉上,劉組長猛地打了個激靈,隨後張開了眼睛,當視線清晰後他發現眼前的四周全是一片片的樹木,應該是一片小樹林,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在他視線的正前方卻是站着一個人,一個穿着黑色背心並且留着個光頭的男人!
看清這個人正是之前襲擊路人並被他追了一路的光頭大漢後,劉組長心中頓時大怒!他連忙想要掏槍,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則是完全動不得,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身體竟是被繩子牢牢的捆在了一顆樹上!至於腰間的手槍也不見了。
「你是在找這個吧?嘿嘿!」
光頭男人說話了,而在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也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左倫手槍得意洋洋的在他面前的拋了幾下。
當徹底認清了如今自己的處境後,從警多年且擁有豐富辦案經驗的劉組長並沒有激動,反而是冷靜的看着面前的光頭男人,只不過在仔細打量之下卻是忽然發現這個人他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裏見過猛然間他想起來了!其腦海里頓時就浮現出了前兩天他在尖沙咀酒店的一間客房裏詢問那伙大陸人的畫面,而眼前的這名光頭正是那伙大陸人中的一員!
想明白這一切後,劉組長的臉立即陰沉了下來張口對這光頭男人說道「你就是住在尖沙咀酒店的那伙大陸人中的一員吧。」
聽到劉組長的話後,張虎並沒有驚訝,只是很隨意的回答道「警官好記星,你之前的確是見過我,敢問警官貴姓?」
不過劉組長卻是依舊陰沉着臉說道「我姓劉,這些先不談,現在我就問你你將我弄到這裏是為什麼?你知不知道襲警的罪名可是很重的!搞不好是要坐牢的,之前很多路人都看到過我追你的畫面,如果我失蹤了你以為你跑得掉?現在放了我的話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如果你在不講我放開,那麼你一定跑不掉!」
「哈哈哈,劉警官不愧是多年從警的老警察,真是在熟知法律的同時還深知罪犯的心理啊。」
張虎的話說到這裏,然下一刻他那得意的臉上卻是轉換成了一臉的凝重之色,隨後他看眼前的對劉警官惡狠狠的說道「我可不在乎什麼坐牢不坐牢,現在我問你一件事,如果你的回答能讓我滿意我就放了你,如果回答的不滿意亦或是拒絕回答那麼下場可不是你所能稱受得了的!」
張虎的話搭配着他那本就樣貌兇惡的臉竟是聽得劉組長一陣內心發寒,然劉組長則依舊是強作鎮定的說道「你想問什麼?」
張虎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一年前那個叫戚龍蘭的老婆婆死在尖沙咀酒店的時候,那件案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