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和佳萱見狀也都勸道。
因為以前大家也都多少看過這卷武技,有些自認天資聰穎之輩也選擇這武技修煉過。
可是誰都無法修煉至卷中所述的境界,而且又特別耗費時間,久而久之大家都放棄了。
據說以前這卷武技還是要大量門派貢獻兌換的,由於一直沒人能修煉成功,索性免費了。
風凌天沒有在意大家的勸解,他只是淡淡地說道:「多謝長老和師兄師姐的好意,若是無法參透,我也不會浪費過多時間的。」說完他便退到一旁。
接着忻怡便將自己選擇的武技遞給了林長老,林長老看了眼,怪裏怪氣地說道:「怪哉…這次的弟子都不喜歡走尋常路,好了,還有誰沒有登記的?」
「長老,還有我呢……」這時辰南匆匆跑了過來,將手中的卷冊遞給了林長老。
風凌天偷偷瞄了眼卷冊的名字,上面寫着「荼毒」。
林長老斜了辰南一眼,似有深意,但也沒多說。
他看了眼桌上的卷冊數了下,隨後說道:「好了你們來的人都選了,沒事就回去吧,不要把卷冊弄丟了,記下了就還回來。」
眾人應了一聲便紛紛在李青的帶領下走出了武技閣。
風凌天與忻怡走在一起,黃金在一旁邊笑嘻嘻地說道:「嘿嘿,王兄才多久不見,就和忻怡小姐姐熟絡了啊,果然有一手啊。」
風凌天反手一掌拍在黃金的大肚腩上說道:「你找打是不……」
黃金和風凌天一邊打鬧着,忻怡在一旁看着搖了搖頭。
剛想開口讓他們別鬧了,就聽見前方有人叫囂:「先前在武技閣叫囂我們東院不如南院的小子,給我出來!」
風凌天一聽這聲音就記起來了,就是先前在武技閣二層前來搭訕的男子,看來是碰了一鼻子灰現在來找茬了。
風凌天一看,果然是那個少年,身後還跟着一眾人,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風凌天快步向前走到李青身邊與他耳語了幾句,李青點了點頭,說道:「我來處理便是。」
李青闊步走向前說道:「在下李青,不知這位仁兄,剛才何出此言?」
那少年冷笑着說道:「呵呵,先前在武技閣二層,我好意替你們南院的弟子出謀劃策,誰知道那對狗男女竟然不知好歹,還惡言相向說什麼我們東院的弟子有什麼資格來指導人家,我便是來討個公道。」
李青聞言心裏一陣無語心想到:「喲呵,東院的傢伙可是越來越不要臉了,想找茬也不找個好點的藉口,哼,還真當我們南院好欺負不成。」
李青沒有立即發作,只是笑了笑說道:「我想這一定是誤會,如果兄台是好意指點迷津,南院的弟子又怎會無理取鬧,況且這些新來的弟子皆是洪長老精心選出的,人品自然是沒有問題,難道兄台是懷疑洪長老的眼光?」
佳萱聽剛才那人出言不遜,也氣呼呼地說道:「就是啊,瞧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樣子,故意誣衊還要不要臉了。」
那少年聞言冷冷地說道:「放屁,我吃飽了沒事來污衊你們不成?」
李青還沒開口,這時佳萱搶着說道:「這很奇怪嗎?你們東院這麼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存心找麻煩誰都能看出來,做婊子還要立牌坊,噁心。」
正在這時那一直藏在眾人身後的辰南卻站了出來對着李青說道:「李師兄,我看這次,你們還真是誤會這位東院的弟子了,先前我也在武技閣二樓,的確聽見忻怡師姐和王師弟對這位兄台出言不遜。」
辰南此話一出,讓眾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連東院的人都沒料到南院裏還有人背地裏給自己人捅刀子。
那東院的少年抱拳說道:「這位仁兄仗義直言,在下顧挺佩服,你們看看連你們自己人都看不過去出來說話了,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黃金先開口說道:「放你嗎的屁,辰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因為王霖不將考核席位讓給你三弟,又在考核中擊敗了你大哥,所以才懷恨在心,蓄意污衊嗎?我們南院怎麼出了你這種人渣,說出去簡直丟人!」
被黃金這麼一說,隨他們一起考核來的眾人想起了的確有這麼回事。
詹嘉說道:「李師兄,黃兄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