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你給我閉嘴,你一個大男人每日傷春悲秋,找各種靈丹妙藥保養你那張女人似的臉,你不噁心,我也替你看不過眼。」
陶夭夭毫不生氣此人對他的指責,申辯時還不忘拋媚眼,「錦兒,你怎麼能這麼說,上次你說要保養私*處,那些花露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研製出來的,聽說你要,我可是眼都不眨的就給了,現在你怎麼這麼不給人家面子呢。」
陶夭夭說出私*處二字時,眾人看上官錦兒的臉色瞬間帶出幾分怪異,陶夭夭平時裝的再娘他也是個男人,兩人之間竟然都談論私*處了,果然關係匪淺。
上官錦兒臉色漲紅,大聲叱喝道,「陶夭夭,你把話說清楚,什麼私*處,不就是腋窩下方,你含糊其辭是何居心!?」
「哎呀,錦兒,你別那麼激動嘛,腋窩被稱作私*處也沒錯嘛。」
「陶夭夭,你就守着你那空山吧。」
「行了,讓你們看石橋那方的情況,在這裏嚷嚷什麼。」掌門黑了臉,且不論修為有多高,這幾人一直吵吵嚷嚷的哪有結丹真人的樣子,還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待他們都過了問心橋,你們再討論收徒的問題也不晚。」
鏡頭轉到這邊……
「笑笑,她好厲害呀,咱們要什麼時候過去?」王子有些星星眼的看着安清雅的背影,他可是個男孩子,即使害怕也不想被一個小姑娘比下去,這會開始着急起來。
「再等等,師兄還沒有開口,我們擅自走動不合適。」
「姐姐,我是不是也要過那個橋?」程祁拉着程笑的手臂輕輕的晃動,眼睛裏帶着輕易就能看出來的恐懼。
程笑微微低頭,視線與他齊平,摸着他有些雜亂的頭髮,「小祁是不是害怕。」
「恩。」程祁乖巧的點點頭。
「沒關係,待會過橋的時候你可以閉着眼睛,姐姐牽着你的手,那時候你就不會害怕了。」
王子活躍的說道,「笑笑,你也牽着我的手好不好?」
「不好,那橋太窄,我擔心你的噸位把橋壓塌。」
王子不解的看着程笑,顯然是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程笑沒再理他,其實她自己心裏也沒底,以前看電視的時候,其中會有驚險的雜技表演,她都替上面的人捏一把冷汗,現在自己要親身經歷,怎麼想都覺得不靠譜。
「哼,那個小賤人都敢過去,我才不會落後呢。」安清月賭氣似的向前走了兩步,父親在家裏已經跟她們說過了,這個橋只是個假象,其實走上去跟平地沒什麼區別,只是過橋的時候會產生幻象,若是表現不好,就不能討得結丹真人的喜歡,她本以為能看到安清雅出醜,誰知道落空了,就算現在她能逃過一劫,等以後入了玄明宗她有的是辦法教訓安清月,一個五靈根的廢物誰會放在眼裏。
有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剩下的孩子也鼓起了勇氣,陸陸續續有人跟上前,看起來一段狹窄的石橋卻能允許五六個人並排走過,他們在走到中間時都不自覺的閉上了眼,臉上的表情或喜悅或難過或痛苦或猙獰,算得上千奇百怪。
修仙之途今後必定艱難重重,如果眼前這點小的考驗都無法通過,那此人自不會有大的成就,如今看來現在考驗的就是大家的勇氣以及對修仙的堅持。
十米左右的路程有的孩子卻用了將近半個小時,想必是那些幻境太過逼真,他們差點掙脫不出來吧,到最後竟是安清致與安清雅表現最好只用了三五分鐘,安清雨與另外兩個男孩次之,至於安清月不提也罷……
王師兄走到程笑面前,關心的問道,「準備好了嗎,幻境其實沒有什麼可怕的,只要堅守住本心即可。」
「謝謝王師兄提點。」程笑道謝,她知道王師兄向她示好,是看中了她的潛質,但是修仙的路上如果多個人指點,定會受益匪淺,即便修為不高,他平時的經歷也是一門學問。
她既然已經打定主意要走一條與天爭路的道途,以後的各種艱難險阻她都會坦然面對,程笑握着程祁的手,緩慢又堅定的走上了石橋,小祁不知是何原因,雖然拉着程笑的手在顫抖,卻睜大了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路,程笑拉着他的手稍微握緊,輕聲道,「你怎麼沒有閉上眼睛?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