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風輕不滿的在他胸口拍了一巴掌,身後惋惜聲一片,「她竟然敢打她男人,這女人不要也罷。」
「李姐,我看你莫不是想讓自家姑娘嫁過去吧。」
「難道你就不想。」
那人嘆了一聲,「讓我家丫頭做妾,估計她都樂的找不着北了。」
風輕戳着聞玖淵堅硬的胸口,「聽到沒有,那麼多人都想給你自薦枕席呢,我乾脆自請下堂好了,也好給你騰位置。」
聞玖淵深情款款,「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咦,好肉麻。」風輕抖了抖身子,拉着他走到眾人面前,「既然我相公回來,這房子我就不租了,這段日子多謝大家對我的照顧,咱們有緣再見。」
王大嬸叫了一聲,「丫頭,你屋子也不收拾一下就走。」
「額……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呵呵……」她一不睡覺二不吃喝,裏面跟她剛住進去時一點變化都沒有。
聞玖淵捏了一下她的臉,柔聲道,「胡鬧夠了嗎,雖然我不介意你一直頂着這張臉,但是我家娘子在容貌上怎麼也要與我比肩,剛才她們如此貶低你,為夫可看不過眼。」
風輕翻個白眼,「你跟她們較什麼真。」回頭看着王大嬸,「其實我不是人……」
看到眾人嚇的後退,風輕不厚道的笑了,「李嫂子,半夜你可得關好門窗,要不然,嘿嘿……」看出她臉上的驚恐,風輕隨手解了臉上的隱容咒,邪魅一笑,「女鬼可是很記仇的哦。」
「啊!!」李嫂子嚇得大叫一聲,軟成一灘爛泥倒在地上。
空中,聞玖淵無奈的抱着她,聽着耳邊她肆意的笑,「這一個月看來你玩的很開心。」
風輕立馬表忠心,「哪有,我每天想你,想的茶飯不思,你摸摸,我是不是瘦了。」風輕把聞玖淵的手放在自己臉上捏了捏。
「沒關係,只要某個地方不瘦就好。」聞玖淵意有所指道,風輕看着他透着奸詐的臉,呵呵冷笑,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原來每個男人天生都是調 情好手,只要有人能挖掘出他的潛能,風輕正想對某人表示一下自己內心的無語,聞玖淵一手扶持另一隻手在她腰上轉了一圈,「幸虧這裏沒瘦,若是只剩骨頭抱着肯定會硌得慌。」
好像是她想多了,風輕甚覺丟人的背過身,看着下面渺小的萬物,聞玖淵眼神浮動,目光注意的地方赫然是她豐滿的上圍,據說成了親可以變得更大,他可以試試……
飛了一陣,風輕臉上的灼熱早已褪去,開始擔心起他來,「你沒受傷吧?」
「沒事,只是他們人多,用的時間多了些,白澤受了點輕傷,不過也沒大礙。」
「那就好,如果沒有別的事,是不是可以把我的事提上議程了?」
聞玖淵寵溺的捏着她的鼻樑,「不用你提醒,我也不會忘。」
煉製仙器自然不是找個煉器大師就能解決的事,其中還需要不少天材地寶加以輔助,而玉髓就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這次該她運氣好,先前在冰河下尋到的玉髓,剛好能派上用場,其他某些難尋之物,對於聞玖淵來說並不困難,除去他手裏本就有的東西,最後剩下的就是化羽草。
風輕不解,人家煉器師父都說了以如今的東西煉製仙器足夠,聞玖淵覺得那東西就是個骨架,沒有羽毛看着不美觀,所以才想用化羽草把騰蛇已經化為灰燼的羽翼激活。
「我想的不過是用來逃命,好不好看沒有太大關係。」風輕自然愛美,但是她更不放心聞玖淵費勁千辛萬苦,去尋一件不太重要的東西。
「你的東西該是完美的。」聞玖淵只說了一句,就拍拍她的頭笑着轉身。
「我們才見面多久,又要分開。」風輕心中失落,每次看着他的背影,總有種生離死別的感覺。
「放心吧,我最多三天就回來,如果找不到就放棄。」
風輕撇嘴,「你說出這種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追求完美的人都很偏執。」心裏默默加了句,這貨肯定是處女座。
聞玖淵嘆息着抱住她的身子,香軟的觸感讓他也生出幾分不舍,「本來很簡單的一件小事,現在我卻覺得自己似乎要去上戰場。」
「你就當我小女人心態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