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然話一出,四周幾個桌子上有幾人哈哈大笑起來,蠻橫的推開了不少擋路的修士,同樣被人眾星拱月的送到了劉浩然身邊,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
有幾個與劉浩然同桌的修士甚至被粗魯的扯到了一邊,只留下了那個與劉浩然對話的修士。
「來接着說,也讓我們幾個長長見識。」來人二話不說就拿起桌子上的一壺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王鵬天,從我旁邊滾開,別自討沒趣!」劉浩然淡淡說道
「柳少,何必呢,王少雖然無禮,但也與你家關係匪淺,他家的生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涉及妖獸的事情他就想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浩瀚界的事不是誰都能插手的,但當做談資聽聽又何妨,你說是不?」另外一個黃衣人插嘴道。
「錢陽嘉,四大商行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這真靈界的靈石是賺不完的,但我現在與我的朋友說話,你們幾個也要按照我的規矩來,聽可以,別犯洪!」
劉浩然依舊不給錢陽嘉一點面子,這讓後者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一股殺意直接四溢,將整個茶樓籠罩,所有修士都被殺意所攝,噤若寒蟬。
「好了好了,都幹嘛呢,一個消息而已,何必搞得殺氣騰騰,我宋弘文在這裏做個和事老,鵬天,你和陽嘉坐旁邊那張桌子,讓柳少的朋友說說後來如何,意下如何?」
宋弘文說完,眼皮都不抬一下,而他身後的一個跟班很快就到了韓風身旁,直接開始拉人。
韓風自始至終來頭都未抬一下,武思威和吳思誠兩人那能被人如此欺負,直接起身出拳,他們剛到人皇城,雖然不願其爭執,但也不願被人逼出茶樓。
見兩人動手,宋弘文的跟班愣了一下,下一刻其實一下子爆發,一股元嬰期的威壓直接透體而出,武思威和吳思誠直接被氣勢擊飛,狠狠地撞在了茶樓牆壁之上,對方竟然憑着氣勢撞暈了兩人。
「兩個築基期的嘍囉,竟然還敢對我等出手,公子要不要廢了?」
宋弘文笑了笑,揮了揮手,而後者直接揮拳就朝震暈的兩人轟去。
但下一刻,一道劍影暴起,那宋弘文的跟班駭然,但很快就顫了一下,栽倒在地。
在場所有人都驚住了,只見那跟班脖子露出了一道血痕,雙眼中的驚駭還未褪去便已氣絕。
宋弘文眼神變得謹慎無比,而其餘三人也被這劇變吸引住了,一個元嬰期竟然被格殺,而人皇城的禁制卻未發動,而那動手之人依舊淡然的看着窗外,劍早已入鞘,正細細的品着茶。
「閣下究竟是何妨神聖,為何要殺我家僕!」
宋弘文再也不敢大意,他之前只以為三個築基期的修士可以隨意欺壓,在其他三位世家子弟面前,這種事早已經司空見慣,被辱之人只能自認倒霉,這次也只不過像往常一樣,可誰曾想自己的護衛竟然被輕易斬殺,這讓他意識到遇到了扎手的人。
「殺就殺了,真靈界最不缺的就是狗,再找一條吧,對了,還有人要坐我這嗎?」韓風沒有回頭,但說出的話卻讓在場之人色變。
宋弘文不說話了,對面這人殺了自己的家僕卻沒有被大陣禁制所控,那就大有來歷,自己的面子雖然被削了,但有些時候遇到這種事就該收手,自己的修為是金丹期,可元嬰期的後衛被人瞬間擊殺,自己再上去,根本也不是對手,暫時犯不着繼續得罪這人。
韓風的一劍震住了所有的修士,也讓劉浩然神情有一些振奮。
「兄台不介意的話,我與兄台共飲一杯如何?」
劉浩然的表現早已被韓風看在眼裏,韓風點了點頭,而後者則直接站起拿起了酒壺走了過來,那個瀚海界的修士自然也跟了過來,將三個世家子弟晾在了那裏。
王鵬飛雙拳緊握,錢陽嘉的臉色陰沉,而宋弘文更是不知道將手放在那裏。
三人的臉面算是徹底丟光了。
「哼,不聽也罷。但兄台殺我家僕,那就劃出個道來,我宋家在這黃道界也算是數得上號的家族,可丟不起這個臉。」
「天昂界韓風,想要臉下次記得別太囂張,信不信我分分鐘收拾你!」
天昂界?眾人面露迷茫之色,似乎沒有聽說過一般。
「韓風是吧,我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