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過了三日,古興長便帶着三名合元尊者趕到雲都峰。至於這三日所發生的事,應該是因為知曉的人太少,陳景元並未有看到推送的新聞。
不過看古興長這氣勢和神色,陳景元猜到古興長是拿到了證據,證實他的話語。
「郡守大人……」陳景元拱拱手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何知道這麼多,到底從哪得到的情報。」古興長一連串的質問,非常的生氣。
證實陳景元所說的話,古興長並非是高興,而是痛苦,而是傷心,這麼多年來,自己卻一直瞞在鼓裏,被身邊最親的人出賣騙了,還搭上自己兄弟的性命,無論是誰都受不了。
匆忙趕來,古興長最關心的不是陳景元那日所提到的古慶逸算計,而是陳景元為何知道這些。
「郡守大人相信在下所說的了……」
「趕緊說,我家大人還等着你的回話呢?」
陳景元看了看那名說話的合元尊者孫興,施展元力擋住那合元尊者施展的壓迫氣勢,往後退了一段距離,冷笑幾聲,開口說道:「呵呵……在下可非諸位的屬下,郡守大人你就是這麼報答你的救命恩人嗎?」
「救命恩人,你怎麼就成為大人的救命恩人,充其量你不過是……」
還未說完,古興長伸手制止孫興,不讓他繼續往下說,自己的態度緩和了很多,開口說道:「這位道友,還請見諒,畢竟如此緊密的事,我等都沒有察覺,你是如何知道的。」
「沒有察覺嗎?」陳景元眉毛一挑,疑問說道,「是真沒有察覺,還是郡守大人你不願去察覺,不願去相信。」
「這個……」古興長遲疑一下,閉起了雙眼,流露出滿滿的悲傷之情,過了好久才緩和過來,感概萬千,「常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看樣子是我陷得太深太深,以至於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大人,這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孫興停住了,那個名字說不出口,最後還是隱藏了稱謂道,「怪對方藏的太深了。」
「好了……」陳景元大喊一聲,繼續這樣下去,就會成為古興長的反省大會了,「晚輩可沒有心思繼續聽諸位前輩的反省,還是說說正事吧。四位前輩很好奇晚輩的情報從何得到的吧,此乃晚輩的秘密,不宜透露,只能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舉頭三尺有神明,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晚輩自有晚輩的情報來源,否則包打聽的稱呼是白來的嗎。」
陳景元盯着古興長,道:「晚輩靠的就是以賣情報為生,前幾日郡守大人不信晚輩,晚輩只好透露出一點,好讓大人相信。今日晚輩要賣的情報關乎郡守大人生死存亡,不知郡守大人可否帶來晚輩所需之物。以那份傳承典籍,換取大人的安危,順便揪出一內鬼,這筆買郡守大人不虧吧。」
「確實不虧……」古興長直接將一本典籍扔給了陳景元,「這本就是都元雷紋的傳承典籍,道友可檢查一下,若是沒有問題,還請道友把那一情報告知古某。」
「大人,你就這麼相信此人……」孫興問了一句,只是古興長已經扔出去了,他也不好過多的說什麼。
「哈哈……就喜歡郡守大人這般的直爽。」陳景元大喜,手機感應並未有什麼危險,便打開典籍,粗略翻看了一遍,點點頭,「果然是曹家完整的都元雷紋傳承,好……很好。」
「既然道友滿意,那情報……」
「當然如實告知郡守大人了,不過此事晚輩直打算告訴郡守大人一個人。若是郡守大人不願屏退下屬,若此事泄露出去,晚輩可不管。」
「小子,你是什麼意思……」孫興當即不高興了,往前一步怒斥道。
不高興的不止是孫興,還有另外兩名合元尊者,都是往前走了一步,惡狠狠的瞪着陳景元。
「我等可是一直跟隨過大人,你敢挑撥我們和大人的關係……」
陳景元手一攤,道:「晚輩說了,只要郡守大人覺得沒有問題,那晚輩就直接說出來,至於你們之間的關係,晚輩挑撥離間有什麼好處。」
一聽這些話,孫興三人看向古興長。他們三人確實是古興長的親信,此時也能體會古興長的感受。畢竟是被自己最信任,最愛的枕邊人欺騙並背叛了,怎麼說對身邊的人多少有些戒備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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