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看着面前的一眾警察,臉色淡然。這些亡命之徒,殺了他們沈浪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既然混這一行,就應該得想到有這麼一天。
為首的關海峰匆忙跑來,看到沈浪懷中的楚涵菲完好無損,心中的大石頭可算是落地了。
「沈兄弟,這次可真是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這次可真就是危險了。我們千防萬防,居然還是讓他們給滲透了進來,哎」關海峰先是一臉的感激,隨後便是一臉的慚愧。
沈浪揮了揮手,渾不在意的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都是我的本分,何談謝字。」
「關大哥你也不必介懷,這些人精通易容之術。要不是小和尚在這,我差點都着了他們的道,被他們混進來,你們不丟人。」沈浪笑着解釋道。
聽到沈浪的話,關海峰有些懊惱的錘了錘腦袋,恨聲道:「我怎麼把這一茬給忘了!」
聽到關海峰的話,沈浪眉頭一挑,關海峰解釋道:「無相樓,之所以叫做無相。就在於他們無相樓有一套系統的偽裝易容術。即便是淺顯的偽裝術,也可以讓人難分真假。至於更高層次的偽裝易容之術,甚至可以模仿修士的氣息,讓修士都分辨不出來!」
沈浪輕輕點了點頭,心中暗道原來如此,同時對於世界上的修煉界更感興趣。
就在沈浪和關海峰交談的時候,其餘人也都沒有閒着,開始封鎖現場,然後檢查殺手身份。
雖然現場很是恐怖,起初讓眾多警界精英有些不適應,但克服了心理障礙,也就不再恐懼了。畢竟大家都是吃這一口飯的,類似的場景倒是也見過,只不過沒有這麼恐怖而已。
現場一共十個人,全部死亡。那兩個被圓真擒住的人,看見警察來了之後,就服毒身亡了。
眾人將屍體全部擺放好,然後開始慢慢地查核身份。不過這一查,讓在場的人都驚呼了起來。
「這名金髮男子叫做道格拉斯,是國際通緝令上的a級通緝犯。是魂血的隊長,那也就是說,這些人都是魂血的成員?」說到最後,這名中年警察,聲音竟然有些顫抖。
許多老警察,聽到這個人,都是一臉的駭然,再看向地上的屍體,都充滿了不可置信。
定州是一個沿海城市,也是天南省數一數二的大城市,在整個華夏中,是穩穩的二線城市,甚至隱隱接近一線。
作為定州的刑警支隊,他們其中有一個部門就是對外警務。經常和一些國際刑警合作,對一些在逃罪犯展開抓捕。所以對於國際上一些知名大凶,很是了解。
「老趙,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弄錯嗎?!」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警察,手中拿着一根煙,有些不敢相信的再次問道。
趙瑞平搖了搖頭,沉聲道:「肯定錯不了,道格拉斯的右耳後有一條大約四厘米的疤痕,這個金髮男子和他完全對的上號。」
趙瑞平說完,也從兜中拿出一根煙,叼在嘴裏,開始核實其餘人的姓名。每個人,都是國際刑警通緝的要犯,居然在這裏湊齊了這麼多。
不少年輕的警察,看到許多老警察都在那裏感慨,他們心中特別好奇,終於有一個年輕的警察繃不住了,開口問道:「趙大哥,這個道格拉斯是誰啊?還有你們嘴中的魂血是什麼東西啊?」
趙瑞平瞥了那名發問的年輕警察,有些疲憊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又看了看其餘年輕的警察,笑問道:「你們都想知道?」
年輕的警察們都連連點頭,臉上都是好奇的神色。
「魂血,是一個小隊的代號。這個小隊的標配成員向來是十個人,每當魂血出現的時候,那便代表着殺戮。」
「他們無惡不作,殺人放火對於他們來說就宛如家常便飯。他們曾經在非洲屠戮了一個上千人的村落,無論老幼婦孺無一活口。暗殺過多個身價幾十億的富豪老總,最厲害的壯舉是曾經暗殺過一個小國的元首,即便那個小國國力極其低下,但是面對上千武裝力量的圍堵,他們毫髮無損的逃了出來。這就是他們的戰績。」
「魂血的隊長,便是道格拉斯。無論隊中成員怎樣更替,他始終都是隊長。在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上呆了十多年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死在了這裏。」
趙瑞平介紹完,頗有一種感慨。這麼一位大凶,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