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總算學會在意他了
「不可能!」幾乎一瞬間,錢掌柜咆哮着怒吼。
錢夫人也止住了眼淚,直接上前抓住胡哥的衣服,大吵大嚷:「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家喜兒是個好姑娘,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你說這些話構陷我女兒是為何,造孽啊!我的女兒,我苦命的女兒啊……」
胡哥被拉扯着,也沒反抗,這種事,胡哥知道父母該是多震驚,又是多無法接受。
錢掌柜與錢夫人沒法接受歸沒法接受,但到底理智佔據了感情。
兩人看看周圍無數的人,冷靜下來,卻依舊不依不饒:「你說,你究竟為何構陷我女兒?我們夫妻倆,哪裏對不起胡總役你了?」這次說話,聲音卻明顯小了許多。
胡哥沒法說什麼話了,只能轉頭,無助的望着柳蔚。
柳蔚沉了沉眸,正要走過去,手腕卻突地被人給拉住。
轉首一看,她便瞧見容棱站在她的身旁,他輕巧的將她拉到身前,牽着她,一道過去。
柳蔚站在他身後,有些不明所以。
但她還是老實的走過去,站定在錢家夫婦面前,道:「令嬡,已有兩個月身孕。」
「你胡說!」錢夫人像只發瘋的老虎,幾乎一個過渡都沒有,直接衝上來,尖銳的指甲,直衝柳蔚面門。
若是習武之人襲擊柳蔚,柳蔚倒是能回手,但這位錢夫人,只是個剛剛喪女,肝腸寸斷的普通的老百姓。
柳蔚沒有攻擊,只抬手擋了一下,已做好了手背被抓破的準備。
可千鈞之際,巨大的衝力,將柳蔚拉了一圈兒。
柳蔚愣了一下,便感覺一道挺拔黑影將她擋住,等再看清時,一眼,便瞧見了容棱手背上破開的血紅印子。
關鍵時刻,容棱替她擋了一下,錢夫人的指甲,劃破了容棱那隻好看的大手。
眉頭瞬間擰了起來,柳蔚將容棱的手拉過來,眼中蘊着冷意,抬眸,銳利的盯着那錢夫人。
錢夫人似乎也被唬了一跳,往後面縮了兩步。
錢掌柜站在妻子面前,昂首挺胸,滿臉憤恨的道:「我的女兒,是個乾乾淨淨的好姑娘,你們今日說的這些渾話,我老錢就當沒聽過!來人,將喜兒的屍身搬走!」
錢掌柜說着,就使喚隨行而來的書鋪夥計。
胡哥攔住道:「錢掌柜,令嬡的遺體,還不能動。」
「為何不能動?這是我的女兒!」
「可是案子還沒破,這是衙門新出的規定,只要有人命案子發生,破案之前,這死者遺體,就都得放在衙門。」
「荒唐!」錢掌柜怒吼:「若是案子一直破不了,莫非連自個兒家人的遺體都要不回來了?這是什麼鬼規定,我要見你們孫大人!」
錢掌柜雖說是個書鋪掌柜,經營一個小商鋪,但以前也是當過秀才的,在這沒什麼人才的古庸府,算來算去,也是個有顏面的讀書人,與衙門,自然也有些往來。
胡哥巴不得將這破事兒推給孫大人,忙讓下頭的人,帶錢掌柜去衙門裏頭說話。
可錢掌柜走了,錢夫人卻開始發渾,直接撲過去,將錢喜兒的屍身抱着,不讓其他人碰。
柳蔚還捏着容棱這隻手,摸了摸上頭的血紅印記,明知道這麼丁點小傷,並沒什麼大礙,可大略是剛經歷了某些情愛之事,現在,她有些敏感。
「疼嗎?」她輕聲問。
容棱抬手,手掌按住她的頭頂,低聲道:「關心我?」
柳蔚瞧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丟開他的大手,走過去,站在錢喜兒的屍體旁。
容棱在後看看自己的手背,又看看柳蔚纖柔的背影,嘴角的笑意,久久未褪下。
「你女兒,是被人謀殺的。」
輕巧無比的一句話,柳蔚說的。
她這一說完,正摟着女兒要死要活的錢夫人,一下子就愣了,猛地抬起頭,看着柳蔚,嘴唇發抖:「你……你說……你說我的喜兒……」
「對。」柳蔚知道錢夫人要問什麼,說道:「不是水鬼,沒有神怪。你女兒是遭人謀殺。」
錢夫人一口氣沒上來,胸口一堵,險些厥過去。
柳蔚語氣依舊冷冷:「這樣的情
第444章:總算學會在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