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髮青年,又害怕了,小身子僵了一下。容
棱敏感的察覺到她的反應,擰着眉看向國師。國
師冷不丁讓容棱覷着,銳利的視線,讓他想忽視也忽視不了,不禁狐疑的回視。他
一看過來,醜醜就害怕,小嘴一撇,跟要哭了似的。
小黎也發現了問題,頓時眯起眼,摸着妹妹的腦袋問:「醜醜,方才在馬車上,發生了什麼?」這
不信任的語氣……
國師臉色越來越差。小
黎沒看他,只定睛在妹妹臉上。國
師一肚子委屈,看向醜醜,冷哼着道:「你說,是不是你自個兒摔的?難不成還是我推你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醜醜身上,醜醜過了好一會兒,才可憐巴巴的點點小腦袋:「是我,自己摔的,但是……這個奶奶,太兇了。」「
我不是奶奶!」國師加大音量。
醜醜被他突然一嚇,「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容
棱與小黎忙又是哄,又是摟,同時斥責的目光射在國師身上。
國師比他們還生氣,憋着一股火,閉着眼睛念「阿彌陀佛」,但大略修行不足,越念火越大。
他很想重申一遍,他頭髮白是因為仙風道骨,不是因為長得老!
而且世上白頭髮的,不是除了爺爺,就是奶奶,這是誤會!
但那小女娃一直哭一直哭,讓他半點插嘴的機會都沒有!等
到太陽完全下山,眾人進了來城縣,住進了城門口的驛站,國師已經面如死灰了。
「奶奶,你是不是不高興啊?」醜醜輕輕拉了下白髮青年的衣角,又想害怕他要揮開自己,拉了一下就鬆手,再怯怯的跑回哥哥背後。
小黎繃着臉盯着國師。
正在跟驛丞要熱水的容棱也猛地轉過頭來。國
師看着兩人,握緊的拳頭又憋屈的鬆了,半晌,敢怒不敢言的哼了一聲,硬邦邦的道:「沒有不高興。」竟然是屈服在淫威之下,默認了「奶奶」這個稱呼。小
黎與容棱同時鬆了口氣,兩位父兄毫無原則的溺愛,果然令醜醜重展笑顏:「那就好。」好
個屁!
國師心裏反駁一句,抬腿就上了二樓,理都不想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