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此景的朱嬤嬤和丫鬟們紛紛說道,「戒色大師,早上夫人毒發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咱們剛才服了解藥,大小姐還沒有服下藥,你快救救她啊。」
戒色大師從童心蘭在馬車上說的話里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所以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便抱起童心蘭將她放在了郭羨蓉擺放在窗邊的貴妃榻上,並將其餘人都趕了出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治療方式,童心蘭從其餘幾個古代世界學會了銀針扎穴之術,然而這個世界關於針灸的了解卻並沒有童心蘭那麼精通,而戒色大師學的是配置藥劑之術,沒有包含針灸之術。
當然,古人還是知道穴位的,只是戒色大師使用的不是針灸,而是按穴之術。
只要能刺激穴位,用銀針當然更直接,用手指也是可以的。
考慮到童心蘭還是個深閨大家閨秀,而他又是個出家僧人,當着眾人的面用手指去摁在馬車上聽童心蘭說的那些穴位,實在是有損童心蘭這個國公府大小姐的閨譽。
戒色還不想自己救個人,結果要害得人家以後嫁不出去,他也沒辦法給童心蘭負責啊,他可是個大和尚。
怪不得師父說過,他在今年會遇到生命中的劫難,還是桃花劫,所以小時候就給他取個被師兄弟們嘲笑的法號——戒色。
當這個女孩兒闖進外人不知道的伽藍寺找他,他不忍心拒絕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應劫的時候到了。
逃避,不是出家人的作風,他要直面這次劫難,不然將來在悟道的時候是邁不過這道坎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