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彤為了讓計柏軒放手而進行的人身攻擊,砸得計柏軒暈暈乎乎的。
他的腦海浮現出當初秋彤在他耳邊說着特崇拜他、特別喜歡他、甚至說過覺得書本在戰場上無用的那些話。
記憶里的事情似乎就只是夢了,面前的秋彤是如此的嫌棄他、鄙夷他。
「秋彤,你說的什麼話,我們的親人同胞每天都在被鬼子殺害,僅僅靠着國際友好國家的支助,我們哪裏能獲得勝利?現在全世界都在進行着戰鬥,大家都自顧不暇,我們要依靠自己,而不能一味的去依賴友好國家,大家都在為自己國家的未來戰鬥,我們不能去拖人家後腿啊。不反抗鬼子,根本就活不下來,怎麼能從鬼子手裏掙得一息善存之地?秋彤,你的想法太天真了,難道我們不反抗對方就不殺人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你不是堅定的支持革命麼?現在怎麼變成了這樣!」
計柏軒覺得錯了,他還是想說服秋彤。
「因為我發現了真實、找到了未來的路,我說了,我們的鬥爭方式不一樣,我覺得你是錯的,你覺得我天真,我們信仰不同,將來的爭吵會經常發生,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在一起了。」秋彤覺得和計柏軒真的說不通,對方眼界比不上她,看的不長遠,正因為她知道自己國家和倭國以及其他國家之間的距離,才覺得自己國家這些老百姓憑藉着大刀步槍是不可能戰勝對方的飛機大炮坦克的。
「計柏軒,你不知道,我上戰場看到的是什麼?我看到的是你們的無謂犧牲,沒必要的,你們為什麼要傻傻的去充當炮灰呢?你們好些人連槍都沒有,是,你門說槍炮自有敵人送給你們,但是要殺死一個鬼子,搶到他手裏的槍炮那個時候已經死了多少戰士了?你們的犧牲是多麼的大?難道幾條人命還值不得一把槍麼?」
「人人生而平等啊,自然你們的隊伍這麼宣揚。又怎麼是這麼個將你們當做炮灰的態度呢?你們傻啊,看不清自己被利用了麼?不管外面還是你們這裏,都不過是黨派相爭罷了,想要打着對方倭國的口號為自己的黨派獲得更大的領土和權益。這個戰場只是將你們當做絞肉機,互相絞殺着,沒必要的。」
「人和人是能夠和平相處的,千百年來,我們不都是被統治者統治者麼?現在已經不是封建社會了。我們可以學着西方先進的思想,建立聯邦,沒有誰統治誰、奴役誰,那只是共同進步,各個州都是平等的、相對獨立的,你知道西方的米國麼?那裏曾經也是蠻夷之地、後來的登陸者給他們大陸帶來的新的生命。」
「現在,我們國家也遇到了這個時刻,我們不能頑固的守舊,覺得自己是天朝上國,不接受以前的屬國比現在的自己強。不接受人家來幫助我們,這只是面子上過不去罷了,面子有那麼重要麼?對吧,你們只是被洗腦了,他們真的是來幫助我們進步的啊。」
聽到這裏,計柏軒還聽不出秋彤話里的意思,那就是真的傻了,「秋彤,你知道你的想法是什麼嗎?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你這樣是否定了犧牲在戰場上的戰友們的付出。否定了我門這些年革命的意義,在你的眼裏,我們為了抵禦侵略者的行為竟然一文不值,反而是因為我的抵抗使得『幫助我們的倭國』對我們大開殺戒。我問你,有這麼上門幫忙的麼?」
「要是有人到了你家裏,打了你父母,殺了你的家人,說是為了你好,是為了幫你共同進步。你信麼?」計柏軒說大道理說不過秋彤,只能想出這麼簡單易懂的比喻來說了。
「這不一樣,我們的國家已經腐朽,需要外來的力量幫忙,我們家才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我們知道隨着時代改變自己、精進自己,然而國家太大了,尾大不掉的,不好改革,依靠外來力量有什麼不對?」秋彤反駁道。
「你們家不過是資本家牆頭草本性罷了,說什麼精進自己,不過是漢奸賣國行為,你之前不是一直都說你看不上你的家人在現在還發國難財的行為麼?現在你卻說他們是對的了。」計柏軒覺得自己根本不了解面前的女人了。
「他們是曲線救國好不好?再說了,幾百年我們不賺這個錢,其他的資本家也會賺這個錢,你放心,我回去後,一定會叫父親將錢都捐獻出來,重建國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這個不用你擔心。」秋彤臉上有些燥熱,自己說出去的話,現在聽別人說給自己聽,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