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童心蘭要給徐順上一節課,終日打雀終遭雀啄的道理。
徐順並未感覺到危險的到來,不是他作為連環殺人兇手的素質低,而是童心蘭隱匿的技能太高。
童心蘭都走到了徐順的背後,徐順也沒有發現童心蘭。
童心蘭在他耳邊輕笑一聲,徐順這個向來不信邪的人也是嚇得手一抖。
他一回頭,就看到了童心蘭那一雙散發着鬼魅氣息的眼睛。
童心蘭對他實施了催眠。
不過這也算是童心蘭第一次使用催眠術去害人吧。
簡單催眠應用於讓人陷入睡眠幫助治療這些還是容易辦到,可是現在要按照童心蘭所計劃的那般催眠人,讓人按照童心蘭說的做,那還是比較難的。
因為打了徐順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對上童心蘭眼睛的他沒能避開童心蘭的催眠,呆愣愣的看着童心蘭就像一個玩偶。
童心蘭看了看他桌上寫的作案計劃,以及在紙質地圖上做的標記,雖然計劃還沒敲定,但是也能看出他看好的作案地點了。
這樣的死變態,槍斃太輕鬆了。
童心蘭轉身盯着徐順的眼睛用幽緩的下達了個命令,可是這個指令太複雜,導致徐順沒法在被淺層催眠的情況下接受命令。
這就沒辦法了,看來只能寄望於下一個變態才是。
童心蘭湊到徐順耳邊,下達了一個簡單的命令,徐順眨了眨眼睛,打開了房門,走到了廚房,拿了剔骨刀走了進來。
並重新關上了門。
童心蘭站在攝像頭死角的位置,對他說道,動手吧。
徐順走上前,打開了自己筆記本電腦上面的錄像功能,站在電腦前方,整理了好幾下自己的表情,這才瞪着說道,「我就是30年被匯都的警察命名為『匯都連環殺手』的那個人,犯案的頭十年,我給警察寫了許多挑戰書,我以為自己是無敵的,但是,清算到來了,和我一樣的殺人犯,都逃不過的,我先走了,地獄在召喚我,我在下面等你們,或許,你們會比我死得更慘。」
說完了這些,徐順嘴角噙着笑,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用那剔骨刀將自己的雙/乳給割了下來,然後他又拿着刀子,將他下面的孽根和雙蛋也割了下來。
不是童心蘭殘忍,而是徐順以前總是這麼對待被他奸/殺的孩子的。
不從受害者身上拿走一部分做戰利品,似乎不能彰顯他的成功,或許,不這麼做,警察就沒法將這樣的「戰功」「榮耀」貼在他身上,亦或者,不凌/虐受害者的身體,他就不能找到爽點。
大部分的連環殺人兇手都有這樣的癖好,他們不僅僅是殺人,而是在享受殺人的快感,他們帶給受害者的痛苦以及受害者家人的遭難和噩夢則是無止境的。
他將割下來的玩意兒放在書桌上,同剔骨刀敦敦敦的剁了起來。
考慮到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童心蘭也只是讓他意思意思就好了,沒讓他全部剁成泥。
徐順停下之後,將自己加工了的肉一口吞下肚。
做完了這些,徐順再次用剔骨刀一刀刀的捅在自己肚子上。
一時間,血液橫飛。
幸好童心蘭站的位置是徐順後面,所以徐順前方的血液並不會噴在她身上。
徐順捅着自己的的時候,就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痛苦似得,臉上還帶着微笑。
每一次作案,徐順最喜歡在死者身上捅刀子,被他殺死的人身上的傷口平均下來大概是3>
所以,童心蘭也讓他捅了他自己3>
童心蘭沒有一下子弄死徐順的意思,在這樣自殘的過程里,半途驚醒,不是更加有趣麼?
今天的遊戲已經做夠了,童心蘭走到了陽台,重新從欄港之間鑽了出去,回到了黑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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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心蘭打了一個響指之後,徐順兩隻眼睛眨了眨,不再呆滯。
而他眼裏的清明也不過一秒而已,下一秒,他看着坦/胸/露/肚且缺失了零件的自己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
為什麼會這樣?
徐順扔掉了手上的刀,他只記得剛才他似乎聽到了一個女子的輕笑聲,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824、冤有頭債有主(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