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上一世千千萬萬被他們的選擇害死了的人遇到喪屍時候的心情嘛,他們這些造成一切的人,怎麼能過得那麼安逸舒適呢。
雖然那個研究中心的人、戴舒航和阮杏瀾也應該負責任,但是他們都為自己的選擇主動付出了代價,阿廖沙教授吞彈自盡,其他研究院被鎖在研究室之後,也莫不是認命的放棄了掙扎,戴舒航也坦然接受了死亡。
而這些人,不能放過。
走夜路是很危險的,人依靠視力,夜晚不能視物,而喪屍並不依靠視力,晚上並不影響它們捕食。
幸好戴舒航和童心蘭都無比了解喪屍的弱點,走在路上靜悄悄的,並不敢發出聲音引來喪屍的注意。
之前童心蘭就納悶了,為什麼戴舒航這個搞研究的人,武術會那麼好,如果不是看了阮杏瀾的記憶,依靠第一映像的話,她還以為戴舒航是軍人呢。
戴舒航走路步步有進有退,可攻可守,並且下腳點也不是亂踩。
這樣只依靠月色走在有零散喪屍路過的街面和小路,戴舒航都絲毫不膽怯,也沒有出現一絲的失誤。
童心蘭若不是找0561兌換了掃描立體地形圖,她也看不清楚路的。
兩人小心的走了3個多小時,偶爾也會桶一兩隻喪屍的腦袋,終於走到了島中心的阿廖沙教授的別墅。
這是病毒泄露之後,戴舒航第一次回到這個工作了幾年的地方。
「病毒泄露的話,阿廖沙博士設置的程序會將地下實驗室封鎖,只能從外部開啟。」來到地下實驗室,戴舒航破解了地下實驗室大門的密碼。
下去之後,童心蘭看到的裏面場景比上一世阮杏瀾看到的血腥的多。
那些實驗員,還真的全部都自殺了,有些人並沒有被關在自己的研究室里,直接自殺在了大廳和走道里。
將躺在大廳的同事收屍的時候,戴舒航說道。「他們都是科學界的瘋子,為了研究自己感興趣的東西,真的是不顧死活。其實也是有僥倖心理的吧,覺得大家都在做危險的實驗。別人沒出事,自己肯定也不會出事,但是真的出事了,除了自殺以謝罪,祈禱病毒不會泄漏之外。也做不了什麼了,一群瘋子。」
童心蘭不知道說什麼,看電視的時候,電視上那些引起每一次災難的科學家,哪一個不是令人憎惡的呢?但是沒有他們這種人,人類也享受不到現在的便利。
戴舒航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相反,他是個倍感時間緊迫的人。
將道路上擋道的同事屍體弄到了焚燒爐之後,就對還在感嘆的童心蘭說道,「你已經睡了一下午了。馬上接手研究可以麼?不是多困難,我會教你,你只需要幫我做好觀察就行了,如果你學得快,我再教你其他的,對了,這些資料,你休息的時候可以看。」
拿着手上白底黑字的資料,童心蘭覺得太陽穴有點抽,這個人也太迫不及待的將她當做小工了吧!
「好的。戴老師,我馬上就看,馬上就學。」
索性已經融合了大部分阮杏瀾的知識,不至於全部都看不懂。
隨着去問戴舒航問題的增多。看着戴舒航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童心蘭就頭皮發麻的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小學時代,而戴舒航就是那個嚴厲的老師。
就像她問的問題就是為什麼1+1=2這樣的小問題!
她只是融合了阮杏瀾的知識,還沒完全消化好不好啊!摔!
這個男人,回到研究室,就變臉了。剛才對待童心蘭的各種貼心都是為了騙個小幫手麼?
抱怨完之後,童心蘭還是規規矩矩的去消化知識了,她知道,其實自己真的沒幫忙,是在幫倒忙。
即便是有藥方在手,她也速成不了生化學家啊!
所以,4、5天下來,童心蘭都是打下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測試,休息的時候再用自己消化的阮杏瀾的知識去理解從0561那裏兌換來的藥方。
這些天,童心蘭基本沒有看到戴舒航休息過,無時無刻,童心蘭轉身就能看到戴舒航要麼拿着試劑、要麼又湊在電子顯微鏡上觀察什麼,要麼就是在喪屍身上注射什麼。
當然,童心蘭勸說戴舒航休息的時候,他說自己是休息了的。
2、3天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