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雖說家世比不上李歡和鄧澤成他們,但是他們到底不是說話一點分量的也沒有的家庭,他們肯作證的話,李歡的家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派軍隊來抓柴欣蘭和爺爺了吧。
雖說童心蘭也猜到了,李歡和鄧澤成也是受害者、被利用者,他們沒有太多大過錯,他們探討科學的精神更沒有錯,可是他們很多作法很作死。
作,就會死!
所以李歡死掉了。
童心蘭能夠阻止的,或許也就只是避免所有人死亡了。
「我,我當時也不願意帶你們的,是你們自己自己非要跟着來的,哪裏是我邀請你們來的?」童心蘭瑟縮的故意說出推卸責任的話。
「你,不管怎麼樣,我們已經住進你的村子,你的家,那你就得對我們負責,如果那些同學出了事,尤其李歡、鄧澤成、邊曉軍他們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旦他們出了事,你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你現在馬上出去找人。」
童心蘭嚴重露出害怕的表情,似乎被威脅到了,不過她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敢上山,我不去。」
「山里到底有什麼,讓你那麼害怕上山去找人?」逼着柴欣蘭上山找人的同學突然意識到柴欣蘭不願意上山肯定有原因。
童心蘭只是不想上山浪費時間去找那些走散的同學,想留在屋子這邊保護家裏這群同學罷了,還能是什麼原因?柴欣蘭的記憶也沒告訴她山上有什麼。
「晚上,除了我們常去的山,其他山里都有野獸出沒,所以到了晚上,我們都不會出門的,我聽爺爺說過,到了晚上,還會有熊瞎子裝作人的模樣直立行走,敲門騙人打開門拖出去吃呢,叫我晚上天黑後絕對不要出門的。」
「再說了,就算我出去了,我就能夠找到他們麼?我又沒有去過那個山,如果我遇到熊瞎子了,怎麼辦?即便他們遇到熊瞎子,他們一大群人打不過,難道我就打得過了?」
「難道說,你們打得過?」
說什麼,童心蘭都不打算上山。
「你怎麼不早說山裏有野獸?」
「我怎麼知道他們要上山?他們問村里人的時候,村里人沒有說山里危險麼?」
被柴欣蘭這麼質問,原本自覺有理的同學語塞了。
他想起來,那個胡老漢倒是說過叫他們快點離開村子,這裏不是他們該來的地方的話,可是他們都不相信,也不願意離開,甚至更想上山去查看。
「你們非要跟着我來,說是要問我爺爺,我爺爺不在家,你們又自作主張的上山亂跑,不管你們出事還是不出事,你們都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也沒有考慮過會不會連累我,卻什麼都說是我的責任,我又沒有收你們錢當你們的導遊。」
「他們上山了,就期待他們沒有事吧,我們出去找他們,若是遇到危險了,誰又能來救我們?」
「你們要出去找人就出去吧,我都不保證不會在那個山里迷路,你們作死可別拉上我。」
童心蘭將狠話撂在這裏,如果這群人還鬧着要出門,那她就真的什麼都不管了。
到了後面,直接對付李歡的家人和算計她的邊曉軍他們,保護好爺爺和爸爸就行了。
這些因為害怕半道回家、和一開始就不敢上山的人,現在聽了柴欣蘭的話,更加不敢上山了,他們若是膽子夠大,早就和邊曉軍他們上山了。
若是他們真的和邊曉軍他們關係鐵的不行,那自然也是跟着上山了。
所以,他們到底還是會多為自己考慮一些的。
這些同學也不再鬧了,紛紛臉帶擔憂亦或者不安的坐在凳子上,亦或者和關係好的人扎堆聊起來。
和他們相比,李歡帶來的下人就不淡定了,她急得團團轉。
威脅了柴欣蘭好幾次,童心蘭死也不鬆口答應上山,這個下人只好自己打開門,準備再去敲一下其他村民的門,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願意幫忙的村民。
面對那出門的下人,童心蘭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村民不會幫你的,既然你要找人,那誰告訴他們山裏的事情,讓他們上山的,那你就應該找誰帶你上山找人。」
那下人雖說暗恨柴欣蘭不幫忙,但是若柴欣蘭不答應找人,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