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太監,陳鵬還真的沒有進過這些地方,畢竟這些地方看上一眼,都會讓他產生蛋蛋的憂傷,哦,他沒有蛋了,總之這種地方會讓他大腿根部一緊,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是,她們是妓/女。」
「誒?還真的是花街啊,話本上都說,好色的男子們會流連煙花之地,你說,如果我在裏面遇到了名單上的青年才俊的話,那不就可以劃掉一群人了?」
這麼說着,童心蘭徑直鑽進了花街。
陳鵬被童心蘭的歪理給驚到了,仔細一想,公主這麼想,似乎也不錯,但是他又不是真的陪公主來一一查看什麼青年才俊的。
「公子,這煙花之地會髒了您的鞋的,您可千萬別進去,裏面的人都是下賤之人,莫讓她們污了您的眼。」陳鵬急於讓無憂公主停下腳步,心急的勸說道。
童心蘭驚訝的看着陳鵬,說道,「妓/女怎麼就是下賤之人呢?她們和你一樣,為了生活那麼努力,同樣靠着工作賺錢養活自己,不偷不搶,光明正大的賺錢,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們呢?」
童心蘭說話的聲音有點大,讓正在路邊攬客的青樓女子聽到了,也聽出了她話裏面的意思。
有多少女子願意萬人枕千人騎?大多也是窮苦人家的女孩子,走投無路被家人賣到青樓來的。
為了生活,她們強顏歡笑,來花街的客人尋歡作樂,也甚少會在大街上這麼罵她們。
這麼被人當着面罵髒,她們自然不依,朝童心蘭和陳鵬圍了過來。
「這位小哥,你什麼意思?」
「你嫌棄我們髒?」
「你是來找茬兒的吧?」
花街上攬客的的妓女一個個的圍了過來,主要都是攻擊程鵬,而剛才體諒她們的童心蘭,她們倒沒有多多針對,反而熱情的拉着童心蘭進店。
一波女子堵着陳鵬罵,一波女子熱情的拉着童心蘭進店,就這麼着,兩人就被分開了。
混亂的局面,也讓秋家那邊派來跟着兩人的人把童心蘭跟丟了。
童心蘭在妓/女堆里繞了幾圈,找了一個機會,就矮着身子,鑽進青樓之間的小巷溜走了。
陳鵬這時候還被妓/女們拉扯着質問呢,他是負責情報的,又不會武功,一時半刻也甩不開人。
童心蘭甩掉了陳鵬之後,故意將自己的身上的出宮令牌扔在了地上,並在左右做出一番掙扎打鬥的假象,並撕掉了自己衣角扔在地上,這才運起內力,在地上踏出兩對不同號碼形狀的腳印,翻過牆角,跑了。
不一會兒,秋家的勢力追了過來,撿到了童心蘭的出宮令牌。
勘察了現場之後,一人說道,「糟了,公主被人擄走了!」
「還有第三方勢力知道公主出宮?」
「誰抓走了公主?」
「現在朝堂不穩,或許是別國的探子,也可能是國內其他不滿上官老頭的勢力,快去,必須把公主找到!」
秋家的計劃,還是在不怎麼引起大面積國內戰爭的情況下,和平搶奪上官家江山,上一世,各地的起義軍大多也是在秋家勢力的控制之下,京中鬧得凶的那一對,也是秋柏軒自己領導,只發生了宮裏的殺戮,京中死的人其實也不算多。
秋家也是害怕做得太過,被其他勢力搶奪了勝利果實。
公主的突然失蹤,讓各方勢力都緊張了起來。
這一夜,公主沒有回宮。
上官錦榮白日被青禾哄走了,到了晚上,上官錦榮再次來無憂宮,青禾露出了馬腳,上官錦榮異常生氣,讓人將無憂宮的人都看守了起來,所有人不得離開無憂宮,一個個審問。
事情漸漸有鬧大的趨勢。
秋柏軒今日應了友人之邀,去鹿鳴軒打獵,滿載而歸,為他設計的戲碼,自然也隨着另一個「演員」的失蹤而無疾而終。
不過,回到在京中任職的叔伯秋府,秋柏軒還是叔伯嚴肅的拉入了密室。
「三叔,有何事讓你如此心憂?」秋柏軒還以為家裏出了什麼事情。
秋浩中擰眉說道,「公主失蹤了。」
秋柏軒也不在意哪個公主失蹤,不以為意的說道,「公主失蹤和我們秋家有什麼關係麼?我們何必憂心?上官家的公主,若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