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心蘭期待的目光中在曾三兒膽戰心驚的注視里,袁曉珊吃驚的用右掌捂住嘴巴,峨嵋輕皺,痛惜的說道,「啊,哪位同學的車,太可惜了,我一定會修好這輛車的,希望你們轉告一下那位同學,我一定幫他修好,叫他不要着急,順帶說聲抱歉,那位哥哥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太悲傷了,他,說到底都是我們不對,要是我們沒有撞斷他奶奶的腿,他也不會這麼失控,希望這輛車的主人能夠體諒一下他的一顆孝心。」
聽她這麼說,曾三兒的一顆心鬆懈了下來,原來這個袁同學不認識這輛車的牌子啊。
周圍的同學剛才見到這裏亂鬨鬨喊打喊殺的,跑過來看熱鬧,又聽了這麼一段似是而非卻又感人肺腑的講話,對袁曉珊這個漂亮的女孩子生出了崇拜之情,反之坐在地上的苗芯蘭真是廣粵之恥,自己鬧出來的事情,還要別人收尾。
而童心蘭則撇撇嘴,袁曉珊又在暗中捅了苗芯蘭一刀,她受夠了,早日開庭吧,早點爆出真相吧,她再也受不了這個到處刷存在感的袁曉珊了。
而且警察自由自己的辦事規章制度,哪裏是你們這些人撒兩滴眼淚說兩句感性的話就能搞定的,那不是侮辱咱們警察叔叔的智商麼。
果然,警察根本就沒搭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袁同學,扭着曾一純就上了車。
這一次的鬧劇,自然就因為曾三兒擔心曾一純跟着去了警局而結束。
與曾三兒一行人的設計完全不一樣了,橫生枝節竟然讓自己人被警察抓走了,和上一次僅僅只有苗芯蘭一人狼狽不堪的被拉到醫院被大大的曝光讓她臭名昭著有着天壤之別。
童心蘭事不關己的站在一旁送走了這齣鬧劇的參與者們。
她知道,經過這次事情。曾家應該不會再去浪費時間製造噓頭了,欠了那麼大一筆的債務,他們恐怕已經嚇得腿軟了,肯定只能寄望於趕快進行法庭判決,將他們自己的債務都轉移到冤大頭童心蘭身上。
然而過了兩天,曾三兒一行人都沒有來打攪蓄勢待發的童心蘭,原來曾三兒和曾一純已經被趙凱同學的律師給找上了。
光是打砸了人家的車不說。趙凱同學放在駕駛座位上給她奶奶買的賀壽古董瓷瓶兒也被磚頭砸碎了,古董瓶兒是有拍賣價證明的,價值880萬國幣。
這孩子的心也真夠大的。把這麼值錢的東西就那麼放在車上,都不怕被人打砸搶走了。
若是平時,趙凱同學也不會和一個窮人計較賠償的問題,告了。別人也賠償不起,還不如大度一點。反正他也不差這麼點零用錢。
但是這次他是花了大力氣才找到這個奶奶心心念念了好久的花瓶兒,以前被侵略者搶去了國外,這次他專門飛去國外拍回來,就是要討奶奶開心的。在家裏海口都已經夸出來了,這被人砸碎了不是打他臉麼讓他怎麼向奶奶交代兄弟們還不嘲笑死他。
必須告那個罪魁禍首,敢在學校砸他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算計人不成,反倒被童心蘭陰了一把的曾家父子被這件事情搞得頭暈腦脹。根本就顧暇不及苗芯蘭這邊的碰瓷兒事件的狀告。
但是他們的確是出不起這麼1000多萬國幣的賠償的,臨時請過來的朴律師想着自己能對上趙凱家請來的國內最厲害的律師,那也是能提高自己知名度的,就算是失敗了,也能混點經驗值,所以就接下來這個必輸無疑的案件,但是曾家一行人不知道朴律師的心思,還以為朴律師是個好人。
這個時候賈記者也再次幫曾家人出主意了,在媒體上打出了「國內前十富人之子,卻為難被撞可憐老人之子,貧富差距的可怕」的標題,力求吸引人眼光。
連帶着,又將苗芯蘭撞了老人的時間捧上了風口浪尖。
這次曾家是風光了一大把,一下子就牽扯到了兩個民事案件之中。
曾一純到底還是將苗芯蘭也供了出來,說是她故意引導他去砸的法拉利,她也應該負責。
但是不僅僅有賈記者一行人拍攝的高清視頻作證,還有停車場的監控都能作證,苗芯蘭不是故意的,因此她不用對此事負責。
而且,苗芯蘭一個女孩子,一路被一個大男人扔着磚頭從教室追到操場,為了不被砸到躲得那麼辛苦,後面根本就沒力氣了,摔倒才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