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起鬨,葡萄美酒是一杯一杯的下了肚。
即便濃度十分低,但是漸漸的楊絮臉上也有了些微了紅暈,平時時刻警醒自己要處處小心的心思也漸漸的忘卻,恢復了一些小女兒姿態,比如那翹起的蘭花指,和瞧人時候微微上挑起來的眼尾。
這樣的嬌憨媚/態出現在男子的身上,有點彆扭。
但是士兵們也沒有想太多,反正他們本來就覺得楊大夫是一個娘娘腔罷了。
這個時候,休息的姑娘們也起了床,開始有了梳妝打扮好、亦或者蓬頭垢面的女子在樓道上晃來晃去了。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人,扭着水桶腰朝聊得熱鬧的一群人走了過來。
揮着灑滿花香的手帕在范昊林臉上一揮,哦呵呵的嬌笑着,就撲了過去,搭在范昊林的肩膀上,張開塗抹着艷麗紅色的嘴唇,說道,「范大人,好久不見啊!奴家可是想死你了。」
「媽媽好久不見啊,我也甚是想念你,做的滷牛肉啊,你看你的隔夜菜都被我們吃光了,快去幫我做些新鮮的來。」范昊林就像是沒有受到這些花香的影響,還憋着一臉的笑意和那濃妝艷抹的**調笑。
**一雙精光眼老鼠似得看了一邊范昊林帶來的小夥伴,看到楊絮的時候,眼光閃了閃,抿着嘴唇飽含深意的對着范昊林笑了起來,湊到他耳邊說道,「沒想到范大人好這口啊?」
「我好什麼?」范昊林扔了花生,嫌棄的推着**太過豐腴的身體,挑眉問道。
「喏,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子嘛,嗯?你帶進去玩兒的?我這裏那麼多姑娘你都不要。」**就像是深閨怨婦般的埋怨着范昊林。
童心蘭靠着加成了的聽力聽到了兩人的竊竊私語,怎麼?這個**竟然一眼就瞧出了楊絮是個假男人?而且這個范昊林也知道了?
那為什麼上一世,范昊林沒有舉報楊絮呢?
如果他舉報了楊絮這個假男人,興許,後面黃鑫楠就不會遇到那麼多磨難了吧?
不知道這個男人神神叨叨的要做什麼。童心蘭一邊和大家喝着酒,一邊支着耳朵偷聽范昊林和**的談話。
童心蘭面上並無異色,范昊林和**也沒有發現她在偷聽,只是湊在一起。就像是一般的熟客和媽媽那般頭搭頭的聊着天。
外人看着也極度曖昧的,不過依着那**驚人的長相和身材,眾人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個百夫長的口味也太重了吧!
「又不是我塞進去的,別人的事情。我不想管,你也不要多打聽,小心你這百花樓在邊境都開不下去。」范昊林終於還是守不住了,捏着將臉扭到了一邊。
「哦~!是誰啊?這麼光明正大的將女人弄進部隊隨軍,最近那人也沒有少給自己打牙祭開葷吧,被人看到了也不怕砍頭啊?這人也太大膽了,不會是大將軍吧?」部隊裏面膽子那麼大的貌似也只能是大將軍了,但是**也知道不可能是他,只是這麼咋范昊林。
「你說什麼?他們已經行了那苟且之事?還是今日在部隊裏?你不要開玩笑啊,這可是大事。軍營可不能被他們亂來。」范昊林原本吊兒郎當的樣子,瞬間收斂,變得嚴肅起來。
「我知道你是幹這一行的,眼力好,一眼看過去就能看出那人是女子,再能看出她已經非處子之身,這個以前我也是和你打賭,輸在你手上過的,但是,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時候練就了看一眼就知道別人什麼時候行過房的本事啊?」
「我什麼時候開過玩笑啊?」**被范昊林冰冷的眼神看的有點發憷。也不再用故意灑滿了花粉的手帕逗弄他了,規規矩矩的湊過去說道,「以前我就會了啊,瞧她雙腳踏地時候。不自然的會有一點外八,雙腿有點閉不攏,這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你當初接受非處之身時候的說辭麼?怎的今日用到這個地方做解釋?」范昊林不信任的看着**。
「是啊,非處之身就是如此,但是他日造成和今日行程的那也是有差距的。你們見識的少,自然是不能分出差別啦,那我再給你指出一處,瞧她眼角春色,必然是兩日內被人滋潤過才會如此神采飛揚,如果她不易容,我會給你指出更多的證據。」**盯着楊絮的眼角,明明那麼好辨認的嘛,樓里那麼多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