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不認識那花到底是什麼,但說不定東方夙離知道。
再怎麼樣,他也是聖域來的。
知道的肯定比她多。
*
春夏這一覺,直接從早上睡到了正午。
君九笙畫好了花,又畫好了玉佩,最後實在沒啥事了,就找了兩本書來看。
雖然很無聊,但君九笙並未因此離開春夏的房間,而是一直在春夏房間裏面陪着春夏。
「少爺。」春夏醒來,一偏頭,看到君九笙坐在房間裏面,感動的差點流淚。
少爺居然真的在她的房間裏面陪着她!
「嗯?」君九笙站起身,走了過去,看着春夏問道:「好些了嗎?」
「少爺,我已經沒事了。」春夏摸了摸頭:「只是覺得睡覺前自己好像有點奇怪,但又忘記了是怎麼回事。」
奇怪?
忘記是怎麼回事?
君九笙嘴角抽了一下,看着春夏問道:「記得那花嗎?」
「記得。」春夏肯定的點點頭,隨後舉起了自己的手掌:「我的手就是被那奇怪的花灼傷的。」
「那還記得你說的他嗎?」
「他?」春夏秀氣的眉蹙起,看着君九笙疑惑的問道:「少爺,你說的他是誰啊?」
君九笙:「......」
居然忘記了!
才睡了一覺,居然真的忘記了。
君九笙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很是無奈。
春夏見此,看着君九笙問道:「少爺,你怎麼了?」
「沒事。」君九笙放下手,看着春夏道:「既然沒事了就起來吧,廚房那邊快送午飯來了,吃了以後我教你練習步法。」
「好。」春夏一聽,立刻掀開被褥,坐在床邊穿鞋。
君九笙看着春夏,在心中嘆息了一身。
這樣的情況下快速忘掉,是有意識的。
也就是說,春夏因為很害怕,並不想記得那些事情。
當這種害怕和排斥到達一種情況後,是有可能下意識忘記那一點的。
也好。
只是一朵花便讓春夏那般害怕,忘了也好。
吃完午飯,君九笙便帶着春夏在後院練習了起來。
從正午到晚上,春夏為了學習那步法,摔了n次。
雖然摔的有點多,但還是有成效的。
君九笙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隨後偏頭看向春夏,道:「春夏,你先去休息,明天一早起來,將東西收拾一下,搬家。」
之所以回來,本身就是想到君雪兒的傷才回來的,如今她已經將東西交給了君雪兒,就沒必要繼續留在君府了。
越早搬出去越好。
「好。」春夏一想到不用再住在君府,高興不已,看着君九笙道:「少爺,你也早點休息。」
「嗯。」
春夏回到房間後沒一會,君九笙也回了房。
在屋子裏面坐下,君九笙立刻開始修煉。
翌日一早。
春夏和君九笙起了個早,然後她需要帶走的東西收拾了一下,隨後與春夏離開了君府。
君家大老爺將手中的宣紙往桌上一放,臉色陰沉的看向了管家:「人走了,去什麼地方了你們都不知道?」
管家心中一驚,低垂着頭,害怕的道:「大,大老爺,守門的下人以為九少爺只是離開,沒想到九少爺會離開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