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樣子,卻有一點不好,愛喝酒。喝了酒就睡,經常耽擱餵養楚憐,白大耳老婆便把楚憐接過來養,女孩於是叫白大耳老爺。
鐵匠不簡單,有故事。
這是陸白的第一反應,因為簡單的鐵匠取不出「楚憐」的名字來。
三天來,楚憐沒事就或蹲或站,片刻不離地貼着陸白說話,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好像永遠也問不完一樣。比方說——「陸大哥,怎樣才能去江湖呢?」;「陸大哥,去了江湖是不是就算江湖人啦,是不是可以去殺縣太爺和吳老爺?」;「陸大哥,你是大夫怎麼又是江湖人呢?咦,你為什麼是大夫呢?」;「陸大哥,那個姐姐是不是永遠也醒不來了?」
「陸大哥,你教我好不好,我很聰明的。」楚憐拉着陸白的衣袖不放手,一直搖晃着。
「教你什麼?」
「你能教什麼我就學什麼唄,扎針,或者武功。我看你扎針,自己也偷着扎,可疼死我了,都扎出血了也扎不進去,喏……」楚憐把衣袖拉起來,給他看幾個細紅的針眼。
陸白有些頭疼。其實這女孩根骨相當不錯,着實是個學武的料子,不過卻也像他那般,錯過了打根基的時候。現在起步可困難得多,唯一的法子,便是像他為牛家兄弟考慮的那樣,給她洗鍊經脈。至於醫術,或者比武學更困難,因為女孩不識字,對經脈穴位沒一點概念,而打死他陸白也絕不會浪費時間去教女孩識文斷字。
「好不好嘛陸大哥,我很勤奮的哦。」
說的話倒跟牛俸一個樣,只是比粗俗的牛俸嗲聲嗲氣了許多。
「不好。」陸白一口回絕了她。外域女子若要醒來,便是這幾天,若是醒不來,他定下計劃,十日後必須離去,拿什麼來教楚憐。離山莊久了,這很是問題,他沒有跟誰告假,回去之後要被逐出山莊可就冤枉了。
還有一則,則是那封信函,一副山水地圖,中間一點硃砂標註在山中某處。他格外畫了張山水圖給白大耳看,結果老頭竟然認得,說是北面采人參那處的翻鷂子嶺。是個沒人敢去的絕嶺,因為傳聞有鬼怪出沒,進去的再沒出來過。再說翻鷂子嶺也沒有路,即使是他白大耳也翻不進去。
則是振興鏢局的藏寶圖了,倒要去瞧瞧。陸白暗暗地想。為怕撞上振興鏢局的人尋去,他才要在白家莊多呆些時日。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