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在誰身上誰知道,他媽的真要人命,好像整個腦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喬月還不忘招呼趙梅跟吳春根一塊過來吃飯,好好的一頓飯,也都是好菜,不能因為他們掃了興。
給他裝下巴的時候,喬月還有點噁心,早知道卸其他地方就好了,卸下巴幹嘛。
送走了一幫子小混混,吳春根才敢端着碗,坐下來吃飯,但是看喬月的眼神,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趙梅一邊餵着孩子,一邊打量着喬月,心驚歸心驚,但還是要勸兩句,「喬月,以後還是少跟人打架,這幫人不能惹,萬一以後報復你可咋辦?」
吳春根卻有着另一件更好奇的事,「你跟派出所的人認識?」
喬月蹲在毛毛跟前,逗着小丫頭,「認識,但是不熟,抓壞人是他們的職責,就算沒有我在這兒,他們也會管到底,事關責任心,拿着工資,也不能吃閒飯是不?」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咱們畢竟只是平民小老百姓,哪裏敢質問當官的人,今天來的那幫人都是潑皮無賴,像打不死的蒼蠅,噁心人又討人厭惡,這兩天愁的我夜裏睡不着,想着要是再這麼被他們威脅着,生意真的做不下去,也只有收拾東西回家種田了。」
吳春根低着頭,再好的菜到了嘴裏,也暗然無味。
如果這個時候收拾東西回家,那得多丟人,出來的時候昂首挺胸,本以為能幹一番事業,再不濟也能養家餬口,可事實卻是殘酷的,做生意哪有那麼簡單,掙錢也沒那麼容易。
喬月蹲在那若有所思,看了看他們家店面的左右兩邊,「我看你們這兒人來人往的,客流也不少,怎麼會沒有生意?是你們東西做的不好吃,還是價錢定貴了?你們早上晚上都做了些什麼吃的?」
提到正兒八經的事,吳春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想早上做包子的,趙梅做包子的手藝那是沒的說,但是做包子還得置辦籠屜跟蒸爐,還得燒炭,又是一筆不小的支出,我們就想着,還是做麵條,也只有做肉絲,或者雞湯的,牛肉太貴,咱根本買不起,晚上也差不多,往後肯定變着花樣,但是現在真的沒那個心力。」
趙梅搖着昏昏欲睡的孩子,臉上帶着笑容,「我家春根做的麵條好吃,都是他自己手擀的,所有的配料也是現炒的,等我們賺了錢,才能置辦其他的東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喬月卻不這麼認同,有些生意經營上的事,真的各憑天賦,也許是她骨子裏就存在的東西,所以看見吳春根的小店,她馬上就想到問題出在哪。
「一碗麵的份量,跟兩個包子的份量,雖說差了一大截,但是麵條做起來,費時又費錢,早上大家都是匆匆忙忙,包子拿了就可以走,邊走邊吃,既不耽誤時間,又很實惠,反觀你們賣的麵條,只有那些不上班的,時間充裕的人,才靜得下心等一碗麵,至於晚上,只吃麵條,肯定太單調,不如弄些蔬菜,做兩個小炒,再去批發一點散酒,有酒有菜,選擇的餘地也多了,該投入的還是得投入,況且這些東西也費不了多少錢。」
喬陽終於明白了妹妹的意思,放下碗,抹了下嘴巴,「往後我每天都要往鎮上送水產品,也送蔬菜,咱村里人家的蔬菜吃不完,餵豬餵雞也是可惜,今兒早上我背了滿滿一籃子,全都賣給了朱家。」
喬月欣慰哥哥終於開竅了,「要是不想買,回頭讓毛毛他爺爺從家裏拿些過來,做包子也用不了多少,豬肉可以挑最便宜的,菜包子,肉包子,豆腐包子,鹹菜包子,多弄些品種,這樣人家才有的挑選。」
吳春根被她說的心動,「那……那我們就試試?」心動歸心動,就是不怎麼能拿定主意。
喬陽四處看了看,「這樣吧,明兒一早,我從家裏帶工具來,咱就在你家門口盤一個土灶,上面架口鐵鍋,你另外只需要買幾個籠屜,再不然自己到林子裏砍竹子自己做,你的手藝不比我的差,多花點功夫,還怕搞不定?」
吳春根笑着直搖頭,「好長時間不做,手藝都生疏了,盤土灶的事,我倒是可以搞定,以後咱也不燒煤了,我回家用牛車拉點柴草過來,木炭就讓我爸自己在家做,能省一點是一點,鎮上的煤太貴了。」
煤炭肯定貴,運輸不發達,路程長了,價格自然漲的厲害,況且鄉下也沒人捨得用,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