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月被他的話逗的直樂,頻頻點頭,「說的也是,古時候盜賊也是一門手藝,溜門撬鎖的,飛檐走壁的,還有盜墓挖墳的,門派不同,偷的東西不同,道義上肯定大不相同。」
關五以為有戲,「喲,看不出來你懂的還挺多,小說看了不少吧?你瞧,我們在你這兒也沒偷成,也挨了你的棒子,這筆賬,我們算是扯清了,你放心,我關五說過的話,絕對算數,以後我絕對不偷你們家的東西,也不偷你們村的,道上的兄弟我也去打招呼,咱雖然是賊,但也講一個義字!」
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又是道義,又是信用,喬月聽的好像也信了。
就在關五以為小姑娘好騙,會馬上放了他們的時候,喬月忽然臉色一變,笑容沒了,只剩冰冷,「還在跟我演戲?我是傻子嗎?你們他媽的也會講道義?你去問問我家的老鼠,它們要是知道啥叫道義,我就相信你們,嗤!什麼玩意!」
喬月甩甩手,轉身弄水洗臉刷牙去了。
關五氣的嘴巴直哆嗦,旁邊的老六朝他使了個眼色,接着從手心裏掉出一片小刀。
都說了他們是賊,渾身上下都賊着東西呢,要不是昨晚昏了,這會肯定早跑了。
於是,關五負責放風,老六開始用刀割繩子。
喬月擠了牙膏,端了一杯水,放在水缸蓋子上,一手掐着腰,一邊刷牙,一邊瞅着他們倆。
「哎哎!」關五趕忙給同伴打信號,老六慌忙把刀片攥在手心裏。
關五擺出不陰不陽的表情,「小妹妹,你可以把我們送局子裏,關上幾個月,爺們照樣能出來繼續混,到時我們盯上你們家,你總不能一天到晚的在家裏待着吧?所以才有那句老話,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我們惦記上,你們家早晚被偷個精光!」
喬月鼓着腮幫子漱口,洗了牙刷,東西都沒放下,便朝他們走回來。
關五慌忙拐了老六一下,老六繩子已經豁到一半了,眼看馬上就能逃脫,又被擋了,心裏難免有氣,鐵青着臉,瞪着喬月走近。
「那你倆就留下給我看家吧,什麼時候我家的東西不用被惦記上,我就放了你們,」喬月嘴巴上還有牙膏沫,冷笑着突然捉住老六的手,用力一捏他的手腕,刀片自然掉落在地上。
喬月把刀片撿起來,在老六身上一划,「喲,還挺鋒利,沒收了,還有嗎?」
老六徹底沉了臉,「臭娘們,你到底想怎樣?這個仇老子死也會記下,你給我等着,這事我們跟你沒完!」
關五心裏的火氣也蹭蹭的往上冒,昨晚他們是着了喬月的道,要不然能被逮到嗎?
沒錯,事到如今,他倆死也不會承認是喬月制服了他們,一個靜靜的小姑娘,就是有點小聰明,能有什麼本事制服他們?
這事傳道上,他倆的面子裏子絕對掛不住。
「記仇?好啊,我等着你們報仇,」喬月手裏捏着刀片,手手攤開,刀片夾在指縫中間,手輕輕一動,刀片不見了,再一反手,還是沒有,手握成拳,一個晃眼的虛招,刀片再次出現在指縫中間。
五個手指,以極慢的速度移動刀片,讓刀片在指縫中翻轉。
但是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讓人眼花繚亂。
關五跟老六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們知道有一種小賊,專門劃人錢包,劃人口袋,手速那是從小就練。
他倆只會溜門撬鎖,這種絕技練過,可就是練不好。
喬月心上的動作猛地一停,嘲笑的看着他倆,「這個會嗎?我還有更多絕技,要是學會了,銀行金庫都能偷得走,不過我不會教給你們,因為你倆的智商不夠,除了偷點鹹魚跟臘肉,也沒別的出息了。」
關五使勁眨了眨眼睛,「媽的,剛才差點被你糊弄,臭丫頭,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麼樣,等我吃過午飯,就送你倆去局子,我們家房子太小,容不下二位,哦對了,為了防止你們真的報復,我還得讓你們知道啥叫害怕,」喬月突然笑的很邪惡,一隻手按在關王的胳膊上,往下一擰,只聽見咔嚓一聲,骨頭錯位了。
在他要叫出聲之前,喬月拿了布,再次堵住他的嘴。
老六驚出了一身冷汗,眼睛瞪的像銅鈴,正要試圖掙脫繩子時,臭丫頭的手已經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