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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月站在後面,拍掉手上的灰塵,鄙夷的看着已經被石磊踢翻在地的劉長生,「本來覺得你這人還有那麼一丁點的可救之處,但是現在看來,你跟周進,簡直一模一樣,甚至你比他更渣,因為他好歹渣在明處,而你,是渣在暗處!」
劉長生反抗,回擊了石磊。
封瑾架着封夭,將他扶到別處,蹲下身,以極快的速度,給他止血,用於包紮傷口。
曹健走過去,把少年扶了起來,檢查了下他頭上的傷口,「要縫針,鎮上有大夫嗎?」
沐青簫滿不在乎的擺了下手,「沒事兒,只是擦破點皮,等它不流血,也就好了。」
「那不行,傷口太長了,如果不縫合,會留下很長的疤,家裏有針線嗎?」曹健還是決定要給他縫合。
雖然男人留點疤也不算什麼,但是人家年紀還小,要是耽誤人家娶親,豈不是害了人家一輩子?
「啊?要用縫衣針?」少年肯定驚訝,從沒聽說,用縫衣服針,縫合傷口的。
「傷口要先消毒,上次沒用完的酒呢?在哪?」曹健徑自進屋去找了。
越來兩個打的熱火朝天的人。
幸好沐家老爺子不在家,否則看見這一幕,還不得嚇昏過去。
劉長生沒有多久,就被石磊打趴下了,郝文書找了根繩子,扔給他。
石磊麻利的將人捆起來,丟到了角落。
劉長生看了看自己的處境,忽然哈哈大笑。
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幾天之前,在這裏被綁的人是阿桑,現在又輪到他。
真是諷刺!
郝文書本來還想勸他幾句,但是轉念一想,他要說的,難道劉長生不知道嗎?
正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封瑾低頭看着手上的血,面色有些沉重,「你的傷,應該有我一半,所以我不會讓你有事,你一定要好好的回到京都,好好的站到你兒子面前!」
封夭嗤笑,「別太自作多情了,我的傷,是我自己的,跟你有什麼關係?趕快把這裏的事處理一下,你們得用擔架抬着我離開了!」
封瑾抿着唇,「放心,我會安排好,離開這裏,我會通知他們派直升機來接你們離開!」
「你不走?」封夭聽出他話里的意思。
封瑾轉頭看向喬月疲憊的小臉,「她最近太緊張了,我要帶她出去旅遊一段時間,歸期不定,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已經能站起來了!」
封夭呵呵的笑,「行啊!你倆要去過二人世界,可是你就沒想過,國安局那邊的考核進度怎麼辦?是結束還是中斷?」
「這事就不勞你費心了!」封瑾起身,在水井邊洗了手,然後走到坐到喬月身邊。
小姑娘剛剛還睜着眼,現在已經閉上眼睛睡着了。
封瑾彎腰將她抱起來,沐青簫眸光閃爍了下,還是給他指了方向,示意他可以把人抱過去睡覺。
封瑾沖他點頭致謝,隨後便抱着喬月進了屋。
曹健已經在給他縫針了,笑着調侃道:「你看見了,心裏沒感覺嗎?」
「感覺?什麼感覺?」少年納悶的反問。
「當我沒說!」曹健及時收住話頭,再問下去,怕是要惹出麻煩。
沐家能用得上的東西並不多,整個村子,因為他們的到來,以及他們要過一夜,全都出動了。
首先,喬月跟封瑾肯定一間房,那麼其他幾個男人,就得擠一間房,還得擠一張炕。
幸好是炕,又是冷天,男人們擠一擠也沒什麼。
最後擠到什麼程度,連翻身的機會都沒了。
最可憐的要數劉長生,為了給封夭足夠的空間,他只能被綁在炕頭,屁股底下連點熱乎地方都沒有。
而且男人們睡一塊,最大的噪音,應該要數打呼嚕。
其中,以石磊的呼嚕聲最可怕,震的房頂都跟着顫抖。
封夭本來就很不舒服,再被他的呼嚕聲一吵,根本別想睡着。
曹健跟郝文兵已經習慣了,而且兩人也累了,雖然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