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有些異族人,眼睛跟我們長的就不一樣。」
幾個人越說越邪乎,結果說到最後,誰也沒有一個肯定的答覆。
喬月也被綁了雙手,而且綁的很緊,她必須不斷的調整姿勢,才能避免雙手麻木。
「你怎麼看?」曹健眼睛警惕的瞄着前方的人,目測了下,對方絕對是專業的。
喬月冷笑了聲,「我沒什麼看法,只知道一點,找到機會逃走,或者幹掉他們!」
「幹掉?你是說殺掉他們?」曹健滿眼的驚悚,這不是考核測試嗎?怎麼變成了互相廝殺?
喬月臉上的神情,變的更是詭辯莫測,「為什麼不可以?你以為演習,只是演習而已嗎?算了,現在也跟你說不清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她的臉疼死了,每說一個字,都疼的要命。
既然要玩,那就玩大的。
這些人即便不是真的敵人,他們也將考核訓練當成了一種樂趣,以折磨人為樂趣。
「在說什麼?是不是想讓我把你舌頭割下來?」先前打過喬月的人,又走到她身邊,語氣陰森,眼睛裏帶着殘忍的淺笑。
而他手裏明晃晃的刀,讓人看的不寒而慄。
喬月瞄着他的刀,再看向他的眼睛。
在我為魚肉,爾為刀俎的情況下,她當然沒有傻到硬碰硬,自己往槍口上撞,就算之前被打,她也沒有還手。
所以,在面對他的威脅時,喬月只是淡淡一笑,「我們在猜測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是異族的還是外國的,你們手裏的武器,都是真的嗎?在這裏伏擊我們,是不是預先設定好的?如果是,那就說明你們是韓局長派來的人,放心,我不是要求情,也不是試圖探出什麼內情,不需要,我只是很好奇罷了!」
「好奇?可惜我沒有義務滿足你們的好奇,很快你們就知道我們的目地,究竟是什麼了。」那人的眼睛似乎瞄向了周進,看的周進心裏咯噔一下,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在林子裏穿行了一個多小時,眼前竟然出現一座廢棄的水泥三層房屋。
而房子的四周,都被樹木遮擋圍住,有些甚至已經浸入了水泥縫隙之中,與房子結合在了一起,看上去陰森恐怖。
「都給我進去,快點!」
後面的人,像是趕鴨子似的,將他們都往裏驅趕。
進入房子,幾個人都被趕進了地下室。
陰冷潮濕,氣味還很難聞。
門口留了兩個持槍的守衛,看着鐵門,其他守衛全都退了出去,並沒有要對他們下手的意思。
周進打量着陰暗的房間,他們全都擠在一起,沒有單獨分散關押。
而這間地下室,足有五十平米左右。
空間是夠大,但條件實在是差,地上都是水,沒有椅子,沒有床,要想坐下,就只能坐到地上。
更可怕的是,老鼠,蟑螂,蚯蚓,以及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蟲子,在地上爬來爬去,時不時的弄出聲響,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他們究竟要幹什麼?」劉長生肩膀上的傷口,經過簡單的包紮,又流了很多血之後,總算沒讓他失血而亡。
但是畢竟受傷了,情緒現在很不穩定,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
周進眉頭也皺的很緊,這樣的環境的確太糟糕了,他走到鐵欄邊,朝兩個守衛大聲喊道:「把你們領導叫來,就算測試,也不能讓我們待在這種地方,現在監獄關押犯人,比這裏的條件好太多!」
兩個守衛抱着槍,後背靠着槍,正閒閒的抽煙聊天。
聽見他提出的條件,兩人嘲諷的笑了笑。
「監獄的情況,我們了解的比你多,因為我們就是剛剛從監獄出來的。」
「你說的也不錯,監獄的情況的確比這裏好,那又怎麼樣?你們又不是來坐牢的。」此人話中有話。
喬月踩着地上的積水,走到周進身邊,看着他們,冷聲問道:「你們是從監獄出來的?」
兩個守衛其中一人,掐滅煙頭,抱着槍,走到離她兩米遠的地方,便不再上前,「你們這是不相信,對嗎?」
那人突然扯開衣領,袒露胸口。
喬月只看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