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出口,八爺就後悔了,因為他發現封瑾的眼睛裏,多了玩味。
難道說……他一早就知道了?
八爺不由自主的看向大廳的一角,先前他有一個手下就站在那,所有的情報,也是他提供的。
之前就說過,賭場上的事,沒有什麼是一定的。
手快的人,不一定能贏到最後。
運氣好的人,也未必能一直贏下去。
只有有腦子,才能讓自己一直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現在,他被自己的聰明,反將了一軍,真是可笑又可悲。
「好,你贏了,我認輸服輸!」他將牌一推,手指微抬,「她是你的了,不過封少做事情,最好留點餘地,如果你真的站在亞瑟那邊,我們就是敵人,因為八爺我,是絕對不會放任他坐穩國王的位子!」
封瑾臉上的表情還是淡淡的,「自從上一次的琨布之行開始,我們的對立,已經浮出水面,而且不可能再更改,這一點,我想八爺比我更清楚,人老了,就該退出江湖,好好的頤養天年!」
八爺頓感喉嚨處堵了一口鮮血,咽不掉,又吐不出來,堵的他心慌,「呵,你倒是自信,如果我非要跟你拼個魚死網破,比如說……就在這裏!」
封瑾開牌站了起來,「你可以試試,夫人,我們走吧!」
「好!」喬月乖乖把手放在他的手裏,「張同志,那位美女,就交給你了,我之前說的話,不能言而無信,這鯊魚還是要餵的。」
「明白了!」張震天雙手背在身後,面無表情的朝女人走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我不要去餵鯊魚,八爺救我!」美女腿一軟,跪倒在地,哭的梨花帶雨。
可是她也不想想,八爺現在哪還得顧得了她。
「你再哭也是沒有用的,走吧!」張震天可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
女人在他眼裏,只是一個人而已。
喬月聽着身後的哭喊聲,側過頭看着身邊的男人,「我是不是太壞了?」
封瑾板着的臉,露出一個醉人的笑意,「你不壞,我不愛。」
喬月樂了,「這話我愛聽,其實我也沒想要她的命,就是嚇唬嚇唬她,但是那個八爺,好像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哦!」
「現在回去補覺,下半夜,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封瑾沖她眨眨眼睛。
喬月呵呵的笑,「其實我現在也不是很困,老公,我們還是去填飽肚子,我還要去看電影,遊艇上配備了最新的放映設備,很先進呢!」
「好,都聽你的。」封瑾當然沒有意見,本來也是為了陪她散心,當然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牽着走,離開賭場。
其實賭場外圍了很多人,他們被趕出來,心生不滿,都是花了錢來這兒享受的。
憑什麼就非得給個別人搞特權,他們當然不服。
但是當這兩人走出來時,剛剛的喧鬧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着二人。
這一份氣場,恐怕是與生俱來的。
封瑾往那兒一站,屬於不怒自威的人。
喬月是個表面派,外表是蘿莉,內在是魔鬼。
當她看見外面的人時,還很好心的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笑容,「抱歉啊!耽誤你們賭錢了,不過這事你們得去找裏面的那位八爺,是他老人家非得跟我們賭,不賭就不讓我們走,真不曉得一個老人家,哪來那麼大的賭癮,我們這也是捨命賠君子,沒辦法啊!」
封瑾對她的話,聽着完全面不改色,淡定的跟什麼似的,仿佛她說的,都是真的,一點假的都不摻。
本來心懷不滿的人,聽她這麼誠懇的道歉,怨氣都不翼而飛了。
等他們走過時,所有人才反應過來,他們好像忘了什麼。
大廳里,八爺也緊緊盯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眼神陰毒。
「八爺,咱們該怎麼做?」
「你說呢?」八爺不答反問,聲音冷的慎人。
「依屬下看,明面上不能硬着來,但是暗地裏咱們能做的事情多着呢!只要不被人抓着杷柄,誰也別想把這個屎盆子扣咱腦門上!」
「還算你聰明,我只有一個要求,一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