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桃園村的喬家,她過着原本屬於喬月的平靜安逸生活,都快要忘了前世的種種,真是不應該,這個世界,危險無處不在,太安逸可不好。
「在想什麼?」封瑾走近了,見她還在發呆,冷到結冰的眼睛,融化了幾分。
「沒什麼啊!天不早了,我餓了,你請我吃早飯。」
封瑾扔了毛巾給她,「要吃早飯之前,也該把你的臉洗了。」
洗就洗,不能好好給嗎?
為什麼要扔?
汽車進了鎮子,停在一間早點鋪子前面。
封瑾看了下手錶,「現在是早上六點鐘,吃過早飯,你去上學,中午我來接你,一起回家。」
喬月覺得牙疼,感情這傢伙從沒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自私又自大,可她仍想最後一搏,「我可以拒絕嗎?」
這話說的有氣無力,頹廢到了極點。
封瑾沒有回答,只是涼涼的看了她一眼。
白天跟晚上看着他的感覺,完全不同。
喬月坐在副駕駛位子,看着他有條不紊的穿上衣服,說真的,看男人穿衣服,有時也是一種享受。
在街邊的包子鋪吃了早飯,是他付的錢,喬月也沒有不好意思,她的書包還在林玉梅那兒呢,也不知道這丫頭有沒有把她的書包帶來。
離學校還有幾百米遠,喬月死活不願意他再把車子朝前開。
這一點,讓封少很不爽。
「我有那麼見不得人嗎?」瞧瞧封少這口氣,怎麼聽都有點吃醋的味道。
喬月能感覺到隱隱約約危險的氣息,立即陪上笑臉,「哪能呢,我是怕您往學校門口一站,引發擁堵事故,再說了,我喜歡低調一點,不喜歡被人當成動物圍觀。」
封瑾一手撐在方向盤上,身子微微朝她這邊逼近。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危險冷冽。
「在我面前,不用偽裝,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是你丈夫不是上級!」他忽然伸手,撩起她耳邊的一小撮頭髮,別到耳後。
喬月身子突然僵住,這麼近的距離,這麼近的接觸,她該怎麼應對?
可是太近了啊!她甚至能聞到他的氣息,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
甚至也能感覺到他略帶粗糙的手指,划過她的肌膚,有點癢,有點麻麻的。
喬月的呼吸亂了,心跳砰砰的加快,幾乎快要從胸膛中跳出來。
腦子糊塗了,說話也不經大腦。
「那個……不管是訂婚還是結婚,你都不能碰我!」喬姑娘的勇氣實在可圈可點。
前世只顧着殺人掙錢,也沒正經的談過戀愛,更沒遇到一兩個像樣的極品男人。
封瑾的極品,不在於他的長相,也不在於他的家世。
他真正極品,是他的思維模式。
即使封少從來沒想過,結了婚之後,要不要跟她同房的問題,也不代表,他拒絕跟她同房。
他對婚姻,絕對的忠誠,絕對的唯一,只要結了婚,就是一輩子的事。
要過一輩子那麼久,沒有後代,似乎不太現實。
所以,同房不能成為問題,只不過現在的他,似乎有點期待了。
「等你十八歲生日我們結婚!」
「啊?」喬月發覺她的腦迴路,完全跟不上某人的思維方式,他這是什麼意思呢?
直到下了車,喬月還是一頭霧水,但是她又突然想一件事兒,「喂,你們是不是抓住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
封少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喬月被他盯着,底氣又慢慢小了下去,低着頭喃喃的道:「那個……他之前在車裏對我動手動腳,我發誓要廢掉他一隻手。」
封瑾眼中的冷意迅速凝結,握着方向盤的收,在慢慢收緊,「我知道了!」
從喬月的學校離開之後,他直接將車開到靈壁鎮派出所。
鎮派出所並不大,只有兩部電話。
龔所長聽到封瑾來的消息,驚慌的打翻了茶杯,「封……封少在哪?」
「所長,您別激動,他在外面打電話呢!」王樹是個新人,來這兒一年多了,還從未見過所長失態。
龔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