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樓的時候,碰到兩個上樓的家傭,其中一個在我的面前摔倒了,我去扶她。手包離開了我,最後是另外一個家傭交還給我的。
我想,項鍊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家傭放進了我的手包里。」
「紀喬,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你想怎麼編都可以。」申雪泠冷聲說。
季銘宸一道冷光射過去。
申雪泠又縮了縮身子,藏在喬雲慧的身後。
喬雲慧臉色慘白,身子在微微的顫抖,她慌張的看向申志權:「志權,她胡說八道,她不是我女兒,我只有雪冷一個女兒……」
申志權到底沒有失去所有的理智,聲音冷冷的:「先弄清楚,項鍊失竊的事情。」
喬雲慧:「……」
他從來沒有這麼冷淡的和她說過話,紀喬的話,他肯定是信了。
喬雲慧的目光,恨恨的落在紀喬的身上。
紀喬平靜的望着她。
「季將軍,我不知道雪泠和紀小姐有什麼過節,她不至於要花費這麼多心思去陷害她。我也不是不相信紀小姐的人品,但項鍊的確是在紀小姐的手包里找到,而紀喬也的確去過雪泠的房間,還請季將軍公正的判斷。」
申志權的語氣客氣,但話外之音,確是暗指紀喬真的偷了項鍊。
這時,所有的賓客,幾乎全都圍了過來。
季銘宸臉色冷沉,卻堅定的擁着紀喬。
「我的女人,她想要什麼,我不能買給她?她不用偷你們申家的項鍊,這麼明顯的栽贓陷害,我一定會查清楚。到時,冤枉她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申志權微吸冷氣,季銘宸的權勢,他招惹不起。季銘宸這麼維護紀喬,他也沒有必要為了一條項鍊去得罪他。
便笑了笑說:「既然項鍊找到了,就算了吧。今天是老太爺壽宴,以和為貴。」
「算了?是讓你女兒背誣陷的罪,還是讓喬喬頂小偷的名?」季銘宸冷冷出聲,「調大廳的監控!」
申志權表情微變,看向申雪泠。
申雪泠一點也不慌,冷笑說:「可以。」
她早就策劃好了,家傭放項鍊的地方是個監控死角,什麼都看不到。
紀喬偷項鍊的罪名,是怎麼也洗不掉了。
這時,忽然插進來一個聲音:「不用調看監控。」
卻是葉翹。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葉翹微微勾了勾嘴唇,看向申雪泠:「雪泠,你敢發誓,真的沒有冤枉紀喬嗎?」
「我發誓!」申雪泠豎起手,嘴角冷挑,「我要是冤枉紀喬,我當着所有人的面,扇一百個耳光。」
「好。」葉翹微笑,「大家都聽到了。」
申雪泠表情微變,葉翹的語氣為什麼這麼篤定?
但想着連監控都查不到,她心裏又安了安。
「俏俏,你想說什麼?」季銘宸看向她。
葉翹走過來,朝他伸手:「哥,把項鍊給我。」
季銘宸把手裏的項鍊遞給葉翹,申雪泠的眼底閃過一絲低芒。
葉翹拿起項鍊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嘴角的笑,延展得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