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潔聞言愣了愣,隨即就搖着頭笑了,笑容里滿是「你圖樣圖乃衣服」的意味。..
蕭晉臉上有點兒掛不住,鬱悶道:「有話你就說,我知道在做生意這方面不如你,所以這不是在跟你商量、等着聽你的意見呢嘛!」
「現在,我是真覺得,當初在天繡的事情上被你佔去那麼大的便宜,實在太不應該了,」董雅潔笑道,「要是你不耍花招,就按照普通談生意的手段來跟我談,一針的價格,我撐死給你七毛。」
「有完沒完了?」蕭晉翻個白眼,「都是自己人了還翻舊賬,你也好意思?」
董雅潔也回他一個白眼:「你一個大男人都好意思欺負女人,我為什麼要不好意思翻舊賬?」
「你是女人嗎?」蕭晉反問。
董雅潔把傲人的胸脯一挺:「我怎麼不是?」
蕭晉仔細打量了一番她白色襯衣下的圓潤弧度,忽然嘴角一翹,說:「董姐,我忽然很懷念那三次為你治療的時光,真後悔當時沒跟你說需要治療三十次才行。」
被他這麼一提,董雅潔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三次在他的撫弄下所達到的歡愉高度,失去方菁菁之後一直都曠着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似乎都隱隱有了些濕跡。
乾咽一口唾液,她嫵媚的白了蕭晉一眼,板起臉說:「臭小子,我再說一遍:現在你是瑤瑤的男朋友,說話做事都給老娘注意點!」
「哦?你這話的意思,是說如果我不是瑤瑤的男朋友,跟你在一起就不需要注意了,對嗎?」蕭晉笑嘻嘻的湊過去,說,「這可挺出乎我意料的,難道我親愛的董姐已經不討厭我這個男人了麼?」
「滾蛋!離老娘遠一點,臭男人一個,聞見你的味道就噁心。」
說着,董雅潔抬腿就踹,卻不料蕭晉大手一伸,就將她的腳給撈在了手裏。
高跟鞋穿着難受,她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向來都是直接脫掉的,於是,被蕭晉捧在掌心的,就是一隻柔若無骨的絲襪小腳。
董雅潔本就是偏寒的體質,常年手腳冰涼,此時被蕭晉溫暖的大手一碰,竟然感覺有些微燙,不由心頭一顫,慌忙瞪起眼怒道:「你你幹什麼?放開!蕭晉,我警告你,你可別太過分!」
蕭晉不為所動,一手捧着她的腳跟,一手貼在她的腳心,微笑說:「一生氣就叫我蕭晉,真是可惜了我的小名,整個龍朔可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包括瑤瑤都不知道呢!」
只是一個小名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董雅潔也不是十幾歲的無知少女,整個龍朔的獨一份兒對她來講也沒什麼好動容的。
可不知怎的,蕭晉最後刻意提及的「瑤瑤都不知道」,卻像是什麼東西狠狠撥動了一下她的心弦,一股莫名的刺激感湧出來,令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蕭你、你別鬧了!」心頭的顫動和腳心的麻癢讓董雅潔渾身難受,用力的往回抽着自己的腿,說,「快放開我,否則,我我可真的要生氣了!」
蕭晉淡淡一笑,將她的腿放了下去。
她微微一怔,緊接着便長長的鬆了口氣,可重新感受到沒有溫度的地毯的腳掌,卻讓她的心開始隱隱的失落起來。
「蕭小明,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你不能啊!」
正說着,蕭晉忽然又伸手把她的另外一條腿給撈了起來,像方才那樣,用掌心貼着腳心輕輕揉動起來。
難受卻又渴望的麻癢再次傳來,董雅潔又羞又怒:「你、你、你又要幹什麼?蕭晉,你太過分了,我啊!」
憤怒的話語又變成了驚叫,只不過這一次,她的叫聲中似乎還夾雜着一絲絲的**,聽上去有那麼一點嬌**的味道。
原來,蕭晉剛剛屈指在她腳心的一處**位上用力摁了一下,登時就有一股疼痛傳到了她的腦海。
然而,奇怪的是,那疼痛非但沒有讓她難受,還恰好緩解了一點腳心的麻癢,那一瞬間的舒服令她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慄了幾下,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竟是再沒了發怒的力氣。
「說過多少次了,怒傷肝,怒傷肝,怎麼就不聽呢?」蕭晉一邊按揉着,一邊開口訓道,「你的肝臟本來就受損了那麼多年,都警告過你了還不知道好好保養,動不動就發火,那麼大的人了,咋就學不會沉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