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潔和方菁菁都被蕭晉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無恥樣子給弄懵了。
雖說拉拉中的確實會比很多男人還a,但這並不能抹殺她仍然是個女人的事實,這種道理,是個正常人就能理解,可董雅潔和方菁菁都不正常啊!
在生活中,董雅潔的行事風格確實是很男人的,短髮、紋身、抽煙、喝酒除了不能站着撒尿之外,男人能做的,她差不多都做過。如果換做平時,蕭晉的行為只會讓她感到噁心,絕不會有什麼被佔便宜的想法。
可是,今天是她來大姨媽的日子,劇痛讓她十分虛弱,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在提醒着她其實是個女人,再加上蕭晉的內息所帶給她的前所未有的體驗,潛意識深處的女性思維就漸漸浮了出來,這才會有那么女性化的羞怒表現。
其實,說到底,之所以會這樣,都因為她是在十二歲生理開始成熟之後才慢慢變成蕾絲邊的,並不是一個天生的同性戀者,後天的拉拉都有被掰直的可能,更別說像今天這樣偶爾升起的女人念頭了。
而方菁菁就更不用說了,她是在遇到董雅潔之後才被調教成蕾絲邊的,生活中扮演的還是p,也就是純正的女性角色。如果蕭晉是個女人,那她吃醋也好,生氣也好,都沒什麼,偏偏蕭晉是個男人,董雅潔對她來說也是「男人」。
這樣一想,那貨說的話似乎有點道理,可為什麼總覺得哪裏不對呢?
見兩個女人都被自己唬的發愣,蕭晉憋笑都快憋出了內傷,臉上還得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朝方菁菁伸出手道:「還愣着幹嘛?讓你家老闆這麼亮着肚皮好玩啊?趕緊把東西給我。」
「哦哦。」方菁菁醒過神來,連忙把手裏的布包遞過去。
蕭晉打開布包,見裏面除了針灸針之外,還有一個小小的酒精燈,心裏不由對這個姑娘的細心刮目相看,能幫助老闆查遺補缺,看來是個非常合格的秘書,並不單單是董雅潔的「玩物」那麼簡單。
點燃酒精燈,他抽出一根針在火舌上稍稍燎了一下,扭頭見董雅潔還滿眼迷茫的坐在桌子上,不由翻個白眼,一伸手就將她摁倒下去。
「你幹什麼?」董雅潔立刻本能的就要掙扎。
「再亂動,信不信老子**了你?」蕭晉兇巴巴的威脅着,右手就精準無比的將針刺入董雅潔的關元**,只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摁着人家的手,正好在一個鼓囊囊的糰子上。
董雅潔不像方菁菁那麼單純,對於剛才蕭晉那個所謂「男人摸男人」的理論自然是嗤之以鼻,但是,那句話卻同時也提醒了她,讓她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女人」的一面。
就像是一個男人突然發現自己對男人有了「性趣」一樣,這種刺激和心理上的落差,絕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調節過來的,因此,她才會比方菁菁更加的迷茫。
感受着小腹上針灸針的飛速捻動和胸前的大手,再想起方才蕭晉兇巴巴說出的那句話,她的心莫名的開始劇烈跳動起來,原本恢復的臉色也開始慢慢泛紅。
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不是因為羞恥,只是單純的羞澀。
蕭晉從五歲起就被爺爺逼着記憶人體**位,認**之精準,閉着眼睛都不會出錯,所以僅僅是十五分鐘之後,他就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收回針坐回到沙發上。
中午剛剛急速奔跑了幾十公里山路,現在又用內息幫董雅潔治療,巨量的消耗讓此時的他臉色蒼白,已是疲憊至極。
董雅潔直起身,只感覺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再看蕭晉累成狗的樣子,心裏對他的那點怒火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在方菁菁的幫助下穿好衣裙,她重新坐回蕭晉的對面,真誠的說:「這個病已經折磨了我十幾年,疼休克的次數也不知有多少了,從來都沒有想過可以在生理期時能像今天這麼輕鬆舒適,蕭先生,萬分感謝。」
蕭晉擺擺手,不客氣道:「客套話就免了,你要是真感激我,待會兒談生意的時候,多讓些利就好。」
董雅潔柳眉挑起,這才想起蕭晉剛才確實提到過什麼合作,不由好奇道:「蕭先生想要跟我談什麼生意?」
「就這個。」蕭晉拎起身邊的背包丟在桌子上。
董雅潔拿過背包看了一眼,沒有第一時間打開,反而似笑非笑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