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的跟進梁玉香家,關上院門,蕭晉剛轉過身來,梁玉香那綿軟至極的身子就擠進了他的懷裏,緊接着便是一個火熱至極的吻。
良久唇分,他正打算進一步做點什麼,猛地腰間傳來一陣劇痛,險些令他慘叫出來。
「你幹什麼呀?使這麼大的勁,一會兒肯定青了,晚上讓我怎麼跟沛芹解釋嘛!」
「解釋?你還是先跟我解釋吧!」梁玉香的聲音中帶上了哭腔,「說,那兩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不是,你你不會認為她倆都是我的女人吧?!」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就算不全是,也肯定有一個。」
女人的直覺就是這麼恐怖,毫無道理。
「呃那什麼,我這不是沒打算瞞着你們嘛!」
「所以,我們還應該感謝你的坦誠嘍?」
「不用這麼客氣,都是自家人,讓我多親兩下就行。」
「你氣死我了,王八蛋,我掐死你!」
「哎呀嘶!快住手,我警告你,要再不鬆開,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來呀!我倒要看看你能把老娘怎麼樣。」
「嘿!老虎不發威,真當小爺兒是hllkiy了?」
「啊!你臭流氓!快把手拿出來!」
「你先鬆開我。」
「」
黑暗的院門前,一個用力的掐,一個不客氣的摸,不一會兒,謾罵就變成了**。
約莫十五分鐘後,梁玉香鼻息咻咻的靠在蕭晉的懷裏,懶懶地說:「時間這麼短,看來你在城裏的這幾天沒幹什麼壞事兒。真是難得啊!守着那麼漂亮的女人居然還能憋得住,我都不知道是該誇你,還是繼續罵你了。」
蕭晉後背靠着門,笑道:「我特想說是因為要把她帶回來給你們看,你們不同意,我堅決不碰她,但這樣就太昧良心了,所以,事實是她來親戚了,我想幹壞事兒沒幹成。」
聞言,梁玉香沉默片刻,嘆息一聲說:「罷了,不把罪責推到女人身上,還知道說實話,算你還有個爺們兒的樣子。我跟你的關係本來就見不得光,相比起沛芹來,我更沒有指責你什麼的資格,但是,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句話嗎?
如果沛芹不同意,你不能逼她,更不能威脅她,她現在差不多把自己的命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絕對絕對不能隨便糟蹋她的感情,否則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放心吧!」吻吻女人的臉頰,蕭晉說,「我帶巧沁回來,不是專門傷害你們的,這件事我會妥善的處理好,還是那句話,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我都不會放棄,哪怕天打雷劈,死後墜入十八層地獄」
「呸呸呸!」梁玉香趕緊捂住他的嘴,埋怨道:「瞎說什麼呢?我不需要你對我承諾什麼,只要你能給我一個孩子,你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那個玉香姐,你能不能別老提孩子的事兒啊?搞得我總感覺自己就是你找的一個配種機器一樣。」
「去你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已經出來很久了,快滾回去吧!」輕啐一口,梁玉香就拉開門,將蕭晉給推出去,然後反手就將大門給關上了。
聽着門閂插上的聲音,蕭晉苦笑着搖搖頭,轉身回家。可他卻不知道,門裏面,梁玉香眼淚止不住的在滑落。
回到家裏,在院門口就看見周沛芹正坐在堂屋裏和房韋茹以及蘇巧沁說話,他撓撓頭,剛想過去,就見自己專門用來配藥的那個小屋居然亮了燈,於是腳步一拐,走了過去。
小屋的鑰匙只有鄭雲苓有,所以這會兒還待在這裏的,自然也只能是她。
只見小啞巴趴在桌子前,正全神貫注的寫着什麼。
蕭晉沒有打擾她,而是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後觀看。可僅僅只是數分鐘後,他就驚訝的「咦」了一聲,隨即就忍不住讚嘆道:「八薊性極寒,重麻又極熱,二者都有劇毒,卻又都是治療心悸的良藥,我怎麼就沒想到過將它們配在一起相互中和呢?
雲苓,你真是太聰明了!這個藥方要是傳出去,不知道要有多少心臟病人燒香感謝你呢!」
鄭雲苓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微嗔的白他一眼,拿起手機打字道:「這個藥方依然有不小的毒性,必須要用寒泉甘露水來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