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睡得太早,所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蘇巧沁就醒了。
看見熟悉的臥室窗簾,她先是茫然的眨了眨眼,然後心裏一驚,接着便感覺到身後那個熟悉的微暖胸膛,身子就軟了下來。
感受到男人貼心的溫柔,她嘴角甜蜜的翹起,但沒一會兒卻又撅起了嘴,滿臉都是懊惱之色。
昨天費了那麼大勁,折騰了那麼久,期待了那麼久,怎麼到最後反而睡着了呢?蘇巧沁,你真是頭豬啊!
不知道他勞累了一天,回到家卻看到一個睡死過去的女人,心裏會不會失望呢?
應該不會吧?!真是該死!笨的無可救藥了。..
女人心裏是又氣又悔,沒多久眼圈就紅了,抬手剛想擦擦眼角,忽然反應過來,自己是睡着了被蕭晉抱回床上來的,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臉上還帶着妝!
天吶!睡了一夜,妝容還不知道已經花成什麼鬼樣子了呢!
絕對,絕對不能讓他看到!
屏息傾聽身後的聲音,男人呼吸均勻,似乎還在沉睡,她稍稍鬆了口氣,咬住下唇,就抓住腰肢上的那隻手臂,想要將之挪開。
不料,那隻手仿佛自有靈性一般,剛剛被抬起一點,忽然就猛地向下一沉,輕車熟路的就鑽進了她的睡裙。
她一聲嚶嚀,暈生雙頰,還沒回頭,就聽男人迷糊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時間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
我也很想陪你睡呀!睡到天荒地老都行,可是可是人家現在的樣子很醜啊!
那隻手雖然只是鑽進睡裙,並沒有作怪,可蘇巧沁還是感覺自己肌膚上的雞皮疙瘩此起彼伏。
「我我想去一下衛生間」她低低地說。
蕭晉呼出一口氣,抽回手,翻轉過身子,由側躺變成了仰臥。
蘇巧沁心裏有愧,所以一下子就把他這一系列無意識的動作誤會成了失落,慌忙轉過身,小心翼翼的說:「蕭,我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哈?」蕭晉迷糊着睜開眼,問:「你說啥?我為什麼要生氣?」
「你不怪我昨天沒有等你就自己睡了嗎?」
「這有什麼好怪你的?」蕭晉啞然失笑,「話說,我在你的印象里就那麼霸道和蠻不講理麼?」
蘇巧沁見他神色不似作偽,就又奇怪的問:「既然你沒生氣,那剛剛為什麼嘆氣呀?」
「有嗎?」蕭晉長長打個哈欠,一臉懵逼,「我怎麼不記得我嘆氣了?」
女人這才知道是自己多想了,不由有些羞赧的低下了頭。「對對不起,我總是這麼笨。」
「笨就對了,傻女人,你要是不笨,此時此刻也就不會躺在我的懷裏了,這對我來說是好事兒,以後不要再為這個說對不起了,我不愛聽,知道嗎?」
蕭晉笑着重新擁住她,雙手本能的就在她嬌小的身子上遊走起來。
身體的異樣和心裏的酥麻讓女人的臉迅速開始發燙,想起臉,她又反應過來妝是花的,慌忙扭動着推拒道:「蕭你你等一下,我我還沒去衛生間呢!」
「等不了了,你不知道男人在早晨的時候一般都很沒出息嗎?」
說着,蕭晉一個翻身,就點燃了這冬日清晨的第一把火。
激烈的晨練之後,兩人又相擁着洗了個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澡,直到面對面坐着吃早餐的時候,蘇巧沁臉上的紅暈都沒有下去,嬌艷欲滴的小模樣兒,看的某人特想和口水把她給吞進肚子裏。
吃過飯,又一番膩歪溫存之後,腿腳發軟的蘇巧沁開着小跑車去公司上班,蕭晉則驅車來到了雁行醫館。
這裏的工作人員都已經知道這貨跟自家老闆的關係非同一般,所以沒人敢阻攔他,一個個恭敬的目送他穿過前廳,直奔後院。
來到巫雁行居住的小院,那幅字畫依然還掛在堂屋的正牆上,他搖搖頭,徑直上到二樓臥室。
推開門,一隻半大的銀灰色虎斑貓從博古架上跳下來,高豎着尾巴走到他腿邊親熱的來回蹭。
他將貓抱起來,小傢伙就打着響亮的呼嚕把頭埋到了他的頸窩裏。
這是他前段時間給巫雁行買的。
每次見面玩那種「遊戲」的時候,那女人總是會選擇那套貓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