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富攙扶着毛球灰溜溜的離開了囚龍村,因為蕭晉的眼神和口氣讓他們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猛獸給盯上了,更因為他們在村里轉了一圈,沒有一個人願意幫他們。
笑話,蕭晉這會兒身上正揣着村里人的幾十萬貨款,別說村里人本就不待見他們,就是真關係不錯,也沒人敢在這時候幫他們出頭啊!
最後,他們又不甘心的去找老族長,好傢夥,要不是跑得夠快,差點兒被梁慶有的拐棍給敲成佛陀。
院子裏安靜下來,梁玉香站在堂屋門前,流着淚,委屈卻又有些倔強的看着蕭晉,像是在說:「見到了吧?!那就是我以前的男人,我就是這麼蠢,有沒有覺得自己撿到了垃圾?」
蕭晉沒理她,而是轉身走出了院門。
梁玉香眼裏閃過一絲絕望,咬咬嘴唇,跟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梁玉香的家裏,蕭晉徑直走進臥室,梁玉香在門口猶豫片刻,也走了進去。
「蕭,我唔」
想要說的話只說了兩個字,就被蕭晉近乎粗暴的熱吻打斷。緊接着,蕭晉用最快的速度撕扯掉她的衣服,然後就蠻橫的闖了進去。
梁玉香一聲痛呼,眼淚再次洶湧滑落。
「疼嗎?」蕭晉兇惡的問。
梁玉香心裏又悲又痛,但她什麼都沒有說,她覺得這就是自己的命,自己不配得到什麼關愛和呵護。
然後,蕭晉接下來的話卻一下子就將她從地獄裏給提到了天堂。
他說的是:「疼就對了!梁玉香,你給老子記住,從今往後,這世界上只有老子才能讓你疼,讓你哭,要是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因為別的男人流淚,老子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梁玉香驀然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你不嫌我噁心嗎?」
「笑話!鑽石不小心掉進了糞坑,就不是鑽石了嗎?」
梁玉香嘴巴一癟,然後再癟,然後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而且還是抱着他的脖子嚎啕大哭。
蕭晉本想退出來的,可無奈被抱得太緊,只能儘量用手肘支着身體,以免壓到她。
不知過了多久,梁玉香的哭聲才漸漸的小了,他用手指輕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柔聲說:「為了那麼一個讓人不齒的垃圾貨色,你已經死過一次了,現在還哭得這麼傷心,就不怕我會吃醋麼?」
「對不起!我不是為他哭的,就是就是心裏委屈。」
「心裏委屈找男人啊!否則要我幹嘛?還沒有擀麵杖兄長呢。」
梁玉香破涕為笑,輕打了他一下,又噘起嘴說:「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剛才差點沒疼死我!」
蕭晉微微一笑,正打算起來,後腰卻被一雙軟腿夾住。只見女人面紅如花,鼻息咻咻的說:「小壞蛋,弄疼了人家就想跑,都不用負責任的嗎?」
蕭晉還能說啥?只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了。
用粗暴的手段安慰完梁玉香,他走回村後的院子,要進門前,忽然心裏一陣心虛。周沛芹才是對他最毫無保留的那個,可他卻連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跟她說,就已經被兩個女人用過了。
從這個角度來講,他並不比梁德富更高尚多少。
鄭雲苓在廚房做飯,見他回來點了點頭,神情冰冷,這就讓他更加的心虛了。
走進堂屋,還沒看見周沛芹人影,梁小月就跑過來,一臉委屈的說:「娘把蛋糕放進了冰箱,說是下午放學才能吃。」
蕭晉彎腰把她抱起來,親了親蘋果一樣的臉蛋,小聲說:「那待會兒等你娘出去了,咱們偷偷拿出來吃一點,回頭她要是問起來,你就說是爹爹吃了。」
梁小月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然後不知怎的小臉一紅,就輕推着他的肩膀說:「爹你你放我下去吧。」
蕭晉一呆,然後心裏就默嘆了口氣。..
自從初潮過後,小丫頭就像是吃了伊甸園的蘋果一樣,莫名的就突然有了男女之別的意識,與他已經不怎麼像以前那樣親昵了。
他每次都會很失落,但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孩子總要長大,父母不可能把他們抱在懷裏一輩子。
搖搖頭甩去那些不合時宜的思緒,他把小丫頭放下,寵溺的捏捏她的小臉,就抬步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