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雁行從離巨石不遠的一棵樹後閃身出來,兩個縱躍,便輕鬆的跳了上去。
「根據你的檔案資料顯示,你西北老家的父母親人早在數年前就去世了。」站在蕭晉的身後,她說。
蕭晉直接向後一倒,便靠在了她的雙腿上,腦袋枕着豐腴圓潤的大腿問:「所以呢?」
巫雁行與蕭晉已經有過許多次親密接觸,再加上那種時候的主僕關係,讓她形成了一種很微妙的條件反射——只要蕭晉一觸碰到她身上相對比較私密的部位,她的身體便會不由自主的發軟發熱。
「所以,很明顯你的那些檔案全都是假的。」巫雁行轉臉望向山下,刻意讓自己不去注意大腿上傳來的麻癢,「那麼,如果你不是西北蕭家的少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來自京城蕭家了。」
蕭晉抿了一口酒,又問:「你覺得哪個可能性更大?」
巫雁行抿抿唇,說:「京城蕭家。」
「為什麼?」
「因為我沒聽說過西北蕭家曾出過醫道大家,而京城蕭家的老爺子卻是華醫界宗師級的人物,也只有那樣的高人,才能培養出你這種妖孽的子弟來。」
「然後呢?」
「什麼然後?」巫雁行詫異道,「我只是奇怪既然你如此思念家人,為什麼不回去?」
「看來,你的消息一點都不靈通。」蕭晉嘴角翹起,直起身,然後抬手向下壓了壓,又道:「坐下來,你膝蓋太硬,硌的我後背不舒服。」
巫雁行秀眉皺起,但很快便又舒展開來,依言慢慢坐在了他的身後。
蕭晉一點都不客氣的再次向後靠去,腦袋正好枕在兩團柔軟的大球中間,還愜意的蹭了蹭,這才喝了口酒,笑着說:「果然歐派才是正義啊!」
巫雁行感覺自己的臉開始發燙,如果這不是深夜,蕭晉一抬眼就能看到一張嫣紅的俏臉。
「你不回去,是因為不能回去,對不對?」她拿過蕭晉手裏的酒**,仰頭喝了一大口,藉助酒精的辛辣,這才壓住心上的悸動。..
「這麼想知道我的隱秘事,就不怕我殺人滅口麼?」蕭晉再次反問。
聞言,巫雁行嘆息一聲,說:「蕭晉,事到如今,你還問這種問題,不覺得很幼稚嗎?你我都知道,只要有小鸞在,我們之間就基本沒了成為敵人的可能,除非我們中的誰可以做到完全不在乎那個孩子。」
「哦?」蕭晉仰起臉看她,「你這麼相信我的人品?」
巫雁行搖頭:「不,我只是相信你蕭氏的那個木頭牌牌比較值錢而已。」
蕭晉哈哈大笑,抬手輕佻的捏捏她的臉蛋兒:「我親愛的巫先生,你終於變得可愛起來了,這真值得喝一杯。」
說着,他拿回酒**,一下子就灌進肚小半**,最後吐出一口濃重的酒氣,身子向下一滑,便躺在了巫雁行的腿上。
「喂!女人,哪天穿條裙子給我看看吧?!」大手伸進人家長衫的下擺,他醉眼朦朧的笑着說,「改天我給你買幾套,你的身材這麼好,穿女裝一定很美。」
巫雁行死死的按住他的手,微微有些惱怒道:「混蛋!別裝醉,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唉好奇害死貓啊!」蕭晉搖搖頭,「知道京城易家嗎?我得罪了他們,無法調和的那種,這就是我有家不能回的原因。」
巫雁行嬌軀一僵,片刻後苦澀笑笑,問:「我現在要是想下你的賊船,是不是已經晚了?」
蕭晉又搖了搖頭:「不晚,想下隨時都可以下。而且,如果你願意的話,即便小鸞把那塊牌牌還回來,我也會把『陰陽靈樞針』教給他的。」
巫雁行愣住:「為什麼?」
「因為我很喜歡那個孩子。」蕭晉把手抽出來枕在腦後,望着天上的銀河說,「萬一將來我的孩子們資質不好,有他繼承我的衣缽,起碼不會讓那麼寶貴的醫術在我這裏斷了根。」
巫雁行低下頭,第一次在意亂情迷之外的情況下溫柔的看他。「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樣的話,我華醫再不濟,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蕭晉傲慢一笑:「如果人人都像我,那我還是我麼?」
巫雁行也笑了起來,縴手輕撫他的臉龐,目光如水。「今晚你真的不想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