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司徒先生不會是在國內犯過什麼事兒被通緝了吧?!」
說完這句話,蕭晉便哈哈大笑起來,像是開了句玩笑一樣。
司徒金川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也跟着笑了笑:「蕭先生真是幽默,怪不得能討那麼多女人喜歡。」
蕭晉聞言,眉毛就高高挑了起來。很明顯,司徒金川已經調查過他,並對他身邊的女人們有了一定的了解,這話已經算是在赤果果的威脅了。
壓下心中想要湧出的殺意,他滿臉謙虛地說:「哪裏哪裏,只要能不被嬌姐姐嫌棄,我的那點兒上不了台面的天賦就不算浪費。」
司徒金川腮幫動了動,不知道是不是在咬牙,但他臉上依然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風度十足。
目光轉向賈雨嬌,他說:「時間不早了,正好你也有客人,那我就先告辭了,明天中午我來接你。」
說完,他又對蕭晉道:「蕭先生,哪天有時間的話,一起喝一杯?」
蕭晉毫不猶豫的點頭:「好啊!隨時都可以。」
「那就先這樣,告辭。」
從頭到尾,賈雨嬌都沒能說上半句話,待將司徒金川送出去,關上房門,轉過身,就見蕭晉已經坐在沙發里拿着她的杯子喝酒了。
她抿了抿唇,開口:「小猴子,我」
「待會兒我給你一個藥方,你讓人抓了藥熬給石三喝,我那一腳挺重的。」蕭晉打斷道,「以我對他的了解,經過剛才那件事,就算他依然還是司徒金川的人,至少也不會再將你視為一件單純的任務或者工作了。只要你籠絡得當,假以時日,徹底歸心也說不定。」
賈雨嬌一呆,吃驚道:「你剛才是在演戲?」
「那倒沒有,」蕭晉說,「我今晚剛剛才在夏凝海那裏吃了個暗虧,心情很不爽,不然也不會出手那麼不留餘地,而且,如果你當時沒有撲過來的話,我也確實會廢掉石三。」
也就是說,這個小男人確實是因為自己的怒火而服了軟,哪怕是當着別的男人的面。
瞬間,賈雨嬌的心就柔軟且愧疚起來,走過去挨着他坐下,輕聲道:「對不起小猴子,剛才我」
「你剛才並沒有做錯什麼,」蕭晉搖搖頭,再次打斷道,「石三是你的人,他背叛與否確實也是你的私事,不管我們之間的關係怎樣,我都沒有權利不經你的允許就替你決定什麼。」
賈雨嬌低下頭,說:「我昨晚就知道了石三是他的人,但是,畢竟石三已經跟了我十年,也多次救過我的性命,不管他的心向着哪邊,至少不會害我。」
「我也相信他不會害你,但我不相信司徒金川不會。」蕭晉說,「石三是忠義之人,所謂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司徒金川不蠢,如果他想通過石三的手來傷害你的話,是必然不會告訴他實情的,或許還會包裝成為了你好,那樣的話,石三對你而言,就是一把刀了。」
賈雨嬌聞言沉默良久,搖了搖頭,說:「好了,我會多加注意的,咱們不說這個了,說說你,這麼晚了,來找我做什麼?」
蕭晉嘴巴一咧,嬉笑道:「晚上來找嬌姐姐,當然是借宿啦!姐姐這麼疼我,一定不忍心讓我露宿街頭的,對不對?」
賈雨嬌一陣無語,沒好氣道:「嗯,確實不會,待會兒讓前台給你開間房,房費算你八折。」
「啊?姐,你還管我要錢,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為什麼會痛?每個月光是從你那個山溝溝里拉來的破蘑菇就得花姐姐一百萬,賺錢賺的都黑心了,姐姐這是劫富濟貧,心不但不會痛,還樂呵着呢!」
蕭晉頓時就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上身軟軟的靠在賈雨嬌身上,鬱悶道:「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虧得我有啥好事兒都想着你,大晚上的巴巴跑來跟你說,你卻這麼對我,我我不活了,讓我直接在你這對大i咪上悶死得了。」
「去去去,滾遠點兒!」賈雨嬌哭笑不得的推開他的腦袋,嗔道,「既然有正事兒,那就給我正經點,好好說!」
蕭晉呵呵一笑,坐直身子,說:「還記得咱們從房家換來的那塊地皮嗎?我把它給賣了。」
「哦?」賈雨嬌雙眼一亮,「賣了多少?」
蕭晉豎起兩根手指到她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