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雅潔出身軍人家庭,小的時候自然是挨過打的,同樣也因為太淘氣而被爺爺放在腿上打過屁股,但是,那是在十歲之前。
也就是說,她已經將近二十年沒有被人打過,更別說被人打屁股了。
因此,伴隨疼痛一起來的,還有憤怒和深深的羞恥感。只不過,當蕭晉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似乎要永遠這樣打下去一樣時,她的憤怒就一點點的瓦解了,羞恥感順勢完全佔據了她所有的心房和意識,以至於連叫聲越來越像是在嬌也不自知了。
啪啪啪啪啪一連打了三十多下,蕭晉才停下手,仔細欣賞了一下她那仿佛熟透了的桃子般紅艷艷的滿月,嘴角勾起,幫她拉上睡褲,然後將她翻轉了過來。
說實話,當他看清此刻董雅潔的臉蛋時,着實嚇了一跳。
只見這女人眼角還掛着淚花,眼睛半睜半閉,裏面全是霧蒙蒙的水汽俏臉通紅,猶如喝醉了酒銀牙輕咬下唇,一副煙視媚行的嬌羞模樣,饒是他閱女無數,也不禁為之怦然心動,幾乎是下意識的就俯下身,似乎想要去親吻她。
但是下一刻,他就開始慘叫。因為醒過神來的董雅潔趁他低頭的時候一口咬住了他耳下的脖頸。
「嘶鬆口啊!那兒可是有條頸動脈的,你就算要咬,也換個地方行不行?」
蕭晉大叫着直起上身,董雅潔則直接勾住他的脖子,隨着他起身的動作也跟着起來,變成側坐在他的腿上。
如果不是他一直在滋兒哇亂叫的話,倒像是一個姑娘正擠在他的懷裏與他親熱痴纏,反正方菁菁看着看着,小臉兒就紅了,表情尷尬,一副想轉過臉又忍不住看下去的樣子。
董雅潔似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咬住不鬆口,還越來越用力,蕭晉疼的額頭青筋都出來了,最後實在忍無可忍,大手往她懷裏一伸,便攥住了一團不該攥的東西。
董雅潔又是一聲痛哼,終於鬆開了嘴,只是仍然用吃人一般的目光瞪着他。他雖然不舍,但還是收回手,扯過一張紙巾擦拭了下她嘴上的一點血跡,然後將她從腿上抱起放在了一旁。
「還愣着幹什麼?過來給老子抹藥!」他掏出隨身的藥膏,瞪着方菁菁喝道,「還是給人當秘書的呢,一點眼力見兒都沒有。」
這屋子裏在座的兩位都是老闆,方菁菁真是啥脾氣都不敢有,聞言立刻跑到他身邊,接過藥**小心翼翼的幫他塗抹起脖子上的牙印來。
值得一提的是,在抹藥的過程中,董雅潔和蕭晉都沒有說話,而且,因為剛剛劇烈的運動,兩人喘氣都有些重,方菁菁近在咫尺,聽着他們此起彼伏的呼吸聲,之前那種異樣的感覺又浮現出來,不由自主的,小臉兒又紅了。
抹完藥,她又找到急救箱給蕭晉貼了塊紗布,這才輕聲開口:「好、好了,先生。」
蕭晉長出口氣,掏出支煙點上,扭臉問董雅潔:「屁股還疼不疼,要不要去臥室讓菁菁也給你抹一點藥?」
董雅潔不說話,只是一味的怒視着他,仿佛剛才那一口還遠遠不夠發泄她心中的怒火,隨時都會再撲上去一樣。
蕭晉好笑的搖搖頭,又抬臉看向站在面前的方菁菁,沉聲問:「今天是你主動來找雅潔的吧?」
方菁菁嬌軀一僵,垂下頭,低低地回答:「是。」
「對於來了之後會發生什麼,你的心裏也很清楚,對不對?」蕭晉又問。
方菁菁的眼圈瞬間就紅了,下巴垂得更低,卻沒有出聲。
蕭晉嘆了口氣,語氣放緩道:「其實,我之所以會生氣,不是因為你和雅潔要發生什麼,而是對你的這個選擇很失望。
緣由什麼的,多少我也能猜到一點,但是,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獨立堅強的姑娘,就算心裏苦悶,也不應該再走回頭路呀!到底是多大的坎讓你過不去,以至於要選擇自甘墮落這條路?」
方菁菁的眼淚流了出來,還是不說話,倒是董雅潔看不下去了,寒聲開口問:「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自甘墮落?我和菁菁近十年的感情,你一個才出現剛剛半年的傢伙,有什麼資格指手畫腳?」..
蕭晉斜眼看她,冷冷地說:「如果你還在賭氣,那就給老子閉嘴,什麼時候能理智說話了再開口如果這就是你的心裏話,那我會立刻帶菁菁離開,你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