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熙柔是個病號,而田新桐卻是經常鍛煉的警察,所以結果顯而易見,兩人的追逐很快就以陸熙柔的束手就擒而告終。
當然,田新桐不可能真撕爛陸熙柔的嘴,只是在她腋下撓了一會兒癢當做懲罰,就將她放開了。..
「喂!桐桐,說真的,」陸熙柔也不嫌髒,直接在壓水井的磚頭上坐下,喘着粗氣問道,「你真的喜歡上那個傢伙了?」
「我我也不知道啦!」田新桐遠遠看着蕭晉的背影,幽怨地說,「我確實還是很討厭他的,一想起他就一肚子的火,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我心裏越火,就越是想他,想完了再火,火了還想,跟個神經病似的,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尤其是想到他的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後,我就會更生氣,甚至都影響到了工作,昨天上午出警去調解一個包二奶的男人打老婆的事情時,我都氣的差點兒把人家給揍了。」
陸熙柔「撲哧」一樂,說:「能讓我們最守紀律的田大警官都險些犯錯,可見那個姓蕭的混蛋身上毒性有多大啊!」
「你怎麼還取笑我?我這到底是怎麼了,你倒是給點建議啊!」田新桐不滿的推了她一下,說,「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姐妹當然是好姐妹啦!」說着,陸熙柔撓撓頭,又為難道:「可你的這種狀態也忒特殊了點,既不像恨他恨的不行,好像又跟真正的喜歡不一樣,莫名其妙的,我也不好說呀!」
「切!」田新桐噘起嘴,「平日裏小嘴一套一套的,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陸熙柔無奈的攤開手,說:「田大警官,你要搞搞清楚,我年紀比你還小,而且到現在也還從沒有交過男朋友,本來對這種事就不可能太了解嘛!你這是問道於盲,強人所難!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看你剛才聽到我說看上他之後的緊張表現,似乎又有那麼點兒意思,我認為:就算你還沒有真正的喜歡上他,也差不多了。」
「啊?」田新桐又頭疼起來,「可我不想喜歡他呀!他那麼壞,還是個好色的臭流氓,喜歡他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的。」
「嘿!」陸熙柔又樂了,「你這不腦子挺清楚的嗎?不想喜歡就不喜歡唄!」
田新桐翻個白眼:「我要是能控制得住,還用得着問你?」
「哈!」陸熙柔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說,「那我就只能送你四個字了。」
「什麼?」
「順其自然!」
這時,那邊的房門終於打開,嚴隊長和李警官從裏面走了出來,田新桐也顧不上再詳細的問陸熙柔什麼了,連忙迎了上去。
「警察同志,怎麼樣?」梁慶有走過去問。
嚴隊長目光看向蕭晉,蕭晉就介紹道:「這位是我們村的族長兼村長。」
嚴隊長點點頭,對梁慶有說:「梁村長,很抱歉,案件還沒有經過具體的調查,我不方便透露給你任何消息。」
「您就跟我說他倆是不是真的那麼缺德混賬就好。」梁慶有堅持道。
「目前來看,十有**。」嚴隊長說。
梁慶有心中最後的一點僥倖也熄滅了,嘆息一聲,搖搖頭,又強笑道:「警察同志辛苦了,家裏備了些酒菜,趕緊吃了飯好好休息一下吧!」
嚴隊長知道今晚走不成,所以也不拒絕,點頭道:「謝謝梁村長,但我們職責在身,飯可以吃,酒卻不能喝,請您見諒。」
「哎!有什麼見諒不見諒的,老頭子能理解。」梁慶有擺了擺手,又道:「不過,人昨天在這兒關了一晚上都沒出事,今天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警察同志您不用擔心。」
「是啊!」蕭晉也接口道,「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像昨晚那樣再把他們弄昏,保證在明天你們離開之前不會醒來。」
嚴隊長看了蕭晉一眼,淡笑道:「對了,還未請教蕭老師,之前為什麼我們怎麼都叫不醒嫌犯,而您卻只是摸了幾下就行呢?」
「哦,我」
「他是名中醫,很厲害!」蕭晉剛要開口,田新桐就在一旁替他回答道,「連陸書記都找他看病呢!」
嚴隊長目光一閃,就一臉恍然的笑着說:「沒想到蕭老師還是一位名醫,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