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臉,女人的心,都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善變的事物,無論你有多麼的了解她們,都不可能事先預料到她們下一刻是會哭,還是會笑。
躺在床上,蕭晉輕輕的抱着趙彩雲,猶豫良久,還是決定問清楚。人與人之間,特別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忌諱溝通不暢,有事不說清楚,就代表誤會與隔閡已經在敲門了。
「臭婆娘,我沒有透視眼,也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所以,如果你心裏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說出來,我喜歡的是那個在床上會把我罵的狗血淋頭的趙彩雲,可不是一個幽幽怨怨的小怨婦。」
「我沒事,你別多想。」趙彩雲沉默了片刻,吸吸鼻子,輕聲說,「就是一早接到你的電話,聽見你說今晚會在這裏過夜,我有些高興的過了頭,犯了矯情,過會兒就好,不用在意的。」
哈?這算什麼理由?難不成高興過了頭就是鬱悶?
蕭晉百思不得其解,就捧起趙彩雲的臉,很認真的看着她問:「只是三四天沒見而已,為什麼這次會這樣?明明以前一個星期不見都沒事的。」
「就知道你根本聽不明白。」趙彩雲嘆息一聲,提醒道,「今天可是咱們認識以來,你第一次在我這裏過夜。」
蕭晉一呆,終於恍然大悟。
之前每次與趙彩雲相處,都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開始是辦了事就走,後面兩次更是只能摸上幾把,說句不好聽的,趙彩雲家對他來說就像個窯子似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那啥;兩人之間即便沒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在經過幾次和諧無比的不可描述之後,難免心中就會刻印上彼此的影子。
蕭晉對趙彩雲是有些喜歡的,但也僅僅只是喜歡而已,身體的成分更多一些,而趙彩雲今天的表現卻證明了,她根本做不到像第一次所說的那樣灑脫。
蕭晉對她來說,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個男人的符號了,他已經住進了她的心裏,甚至已經不滿足於兩人在開始時商定的那種交易關係了。
沉默許久,蕭晉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抱着趙彩雲的手臂更緊了些。
兩人就這麼緊緊相擁着睡着了,直到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才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幾乎同時睜開了眼。
「胳膊是不是酸了?」趙彩雲輕輕地問。
蕭晉沒好氣的說:「知道酸了你還枕着?」
趙彩雲嘴角翹起,挪動一下身子,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說:「我喜歡被你抱着睡的感覺。」
「那就繼續,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只要你不起來,我就是餓死在床上也不會動。」..
趙彩雲撲哧一笑,張嘴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然後便坐起身,嗔道:「就知道吃,像豬一樣。」
女人穿好衣服出去做飯了,蕭晉拿起手機,發現上面有一個未接,竟然是鮫在半個小時前打來的。
這才過去了不到七個小時,難道他就已經讓張德本完全屈服了?
抱着這樣的疑問,蕭晉給鮫發了條信息,讓他到趙彩雲家裏來見面。
趙彩雲剛剛做好晚飯,鮫就到了,蕭晉本想邀請他坐下來一起吃,可一靠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不由鬱悶的搖搖頭,讓趙彩雲先吃着,自己則跟鮫站在院子裏說話。
「辦完事好歹換身衣服嘛!這麼大的味兒,你自己聞着就不噁心?」
鮫低頭嗅嗅衣服,說:「比以前好聞。」
蕭晉無語的翻個白眼,心說跟你在獒場當狗的時候比起來,血腥味確實更好聞。
懶得再糾結鮫的形象問題,他又問道:「張德本都招了嗎?」
「招了。」鮫點頭說。
蕭晉氣結,瞪着眼怒道:「你要是再跟擠牙膏似的兩個字兩個字的跟我說話,信不信我揍你?」
鮫不吭聲,但意思很明顯——他一點都不在乎挨揍。
蕭晉心臟病都快氣出來了,只能換種方式威脅道:「你還想不想敏敏恢復健康了?」
鮫的神色終於不再那麼冰冷,看着他的眼睛重複道:「敏敏?」
「是的,」蕭晉說,「她管我叫『哥哥朋友』,所以對我非常信任,來之前剛剛批准我這麼稱呼她的。」
鮫的
第223章 驚天價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