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蕭的!」田新桐瞪起眼,抬腿就踹,蕭晉趕緊躲到鄭雲苓的身後。
繞着小啞巴追了兩圈,田新桐見那貨滑的跟魚一樣,根本就碰不到,不由又大聲道:「有種你別躲着啊!出來!」
蕭晉從鄭雲苓肩後探出頭,一臉大義凜然的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
這話把所有人都逗樂了,梁翠翠知道哥哥這樣是為了讓自己開心一點,便連忙收起心中的鬱結,也跟着笑了起來。
清脆的聲音吸引了不少附近同樣也在等車的學生,女人們的目光或好奇或嫉妒,男生們則清一色的都是驚艷,有大膽的還立刻就吹起了口哨。
蕭晉眯眼瞅瞅那幾個男生,就對田新桐說:「記住這幾個傢伙,敢接近翠翠的,一律打成豬頭!」
田新桐難得沒跟他頂嘴,咬牙點頭道:「就這幾個歪瓜裂棗,敢喜歡翠翠都是褻瀆,姑奶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這時,三輛碩大的保姆車緩緩開了過來,瞅那架勢,知道的是凌光中學在接學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腕明星的排場呢!
終於到了要分別的時刻,梁翠翠一忍再忍,還是讓一顆晶瑩的淚珠划過臉龐。女孩兒一頭扎進蕭晉的懷裏,瓮聲瓮氣的說:「哥哥,我會想你的。」
蕭晉心裏軟得一塌糊塗,擁着女孩兒說:「想我就給我打電話,偶爾也可以發點自拍或者漂亮女同學的照片給我,要是再有點不小心的走光照什麼的,嘿嘿嘿,就更好了,哥哥會為你二十四小時開機的。」
這話一出來,什麼氣氛都沒了,梁翠翠離開他的懷抱,又去抱了抱鄭雲苓,然後不滿的撅着小嘴看了他一眼,就轉身上了校車。
「喂!某人要點臉成嗎?」三輛校車剛走,田新桐就開始抨擊惦記女高中生走光照的某人,「居然還想看女學生的照片,麻煩你先照照鏡子,把自己臉上那些褶子拉平了再說好嗎?」
「咋了?我不管女學生要,難道管你要?」
「呸!我才等等,姓蕭的,你什麼意思?是說姑奶奶長得醜,不配給你發照片嗎?」
「這可是你說的。」..
「你姑奶奶跟你拼了姓蕭的,有種你把車門打開!」
「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打開就不打開!」
鄭雲苓看着跟蕭晉隔着車窗鬥嘴的田新桐,無聲的嘆了口氣,默默拉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例行把小女警給氣的暴跳如雷之後,蕭晉就開車來到了市委大院。這一次,站崗的武警沒有直接放行,而是在蕭晉往陸翰學家打過電話得到確認之後,才抬起檔杆。
陸翰學已經去上班了,負責接待他們的是昨天下午緊急從娘家趕回來的陸熙柔的母親。
陸母是一名相貌端莊溫婉的中年婦女,除了有一些身份所帶來的貴氣之外,沒有一點架子,一見蕭晉就不停地說着感謝的話,說到心酸動情處,還掉了一把眼淚。
蕭晉除了一遍遍的保證會治好陸熙柔之外,大半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客廳的第三個人身上。
那人獨自坐在沙發一角,面無表情,腰背挺直,像雕塑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凌厲的軍人氣勢。
當然,蕭晉對此人產生好奇不是因為這些,而是因為他認識這個人,昨天在詩詠國際才剛剛見過面,赫然正是那位陪着豬一頭一起去談判的女兵——柳白竹。
陸翰學給女兒找的保鏢就是這位,由此可見,陸翰學跟軍方的董家必然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柳小姐,你好!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又見面了。」好不容易讓陸母上樓去看看陸熙柔抹藥抹的怎麼樣了,蕭晉就走到柳白竹的面前,笑着伸出手道。
柳白竹沒有跟他握手,而是「啪」的一聲起身敬了個禮,生硬道:「蕭先生,我只是負責陸小姐人身安全的保鏢,你當我不存在就好!」
蕭晉挑挑眉,問:「我很好奇,什麼時候國家軍人可以給私人做保鏢了?」
柳白竹看都不看他一眼,依然公式化的回答道:「我已經退伍,現在只是利矛安保公司的一名普通職員。」
「利矛安保?」蕭晉意外的看着這個比大部分軍人都要更像軍人的姑娘,又問,「既然是安保,那主業應該是防守,叫什麼盾才合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