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槍都是小巧的女士手槍,巴掌大小,精緻中透着冷冽的金屬質感,即便是不懂槍械的人也能一眼看出來,它們絕對都是真傢伙。
微微愣神之後,蕭晉就笑了笑,伸手打開急救包,從裏面掏出酒精和藥棉,然後關上櫃門,轉身邊走向賈雨嬌邊道:「瓦爾特ppk,點22口徑經典款,雨嬌姐姐,怎麼辦?你這麼美,還這麼有品位,我會很容易愛上你的。」
賈雨嬌深深的看着他的眼睛,捂唇嬌笑:「你確定是會愛上我,而不是再也不理我?」
「為什麼要不理你?」蕭晉在貴妃椅旁的地毯上跪坐下來,掏出銀針包,一邊用藥棉沾酒精擦拭着手指,一邊說道,「有槍又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情,那玩意兒俺也有,而且大的多,同樣是經典款。」
「哦?」賈雨嬌意外的挑起眉,「隨身帶着嗎?拿出來讓姐姐看看。」
「這個」蕭晉的表情扭捏起來,「姐姐,咱們的關係是不是發展的太快了?」
賈雨嬌愣了愣,然後就反應過來這貨說的「槍」是指什麼,不由輕啐一口,笑罵道:「臭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在今天之前,她房間的那個矮櫃還從沒有被除她之外的第二個人打開過,甚至今天進房之前,她也打算的是自己去拿急救包,但不知為何,聽着蕭晉那近乎於諂媚的恭維,她忽然很想知道這傢伙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麼特別和大膽。
所以,她臨時改了主意,讓蕭晉去拿。
事情的發展既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出乎於意料之外,蕭晉的表現不是大膽,也不是特別,而是太平靜了,談論起來的態度,就好像華夏也跟美國一樣,平民擁有槍支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似的。
這個傢伙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呢?
賈雨嬌的心裏越發的好奇起來。
蕭晉將要用的針也細細消過毒後,就支棱着雙手對她說:「別愣着啦!把上衣脫掉。」
賈雨嬌猶豫片刻,雙手就捏住針織衫的下擺,往上剛掀到一半忽然又停住,語帶威脅道:「蕭弟弟,你只是單純的針灸吧?!」
「不然呢?」蕭晉反問,「掏槍給你玩兒嗎?」
瞪了瞪他,賈雨嬌將針織衫脫掉,剛要躺下,就聽蕭晉又命令道:「襯衫也脫了。」
賈雨嬌眼睛一眯,「只解開扣子不行麼?」
蕭晉嚴肅的搖頭:「我需要在你的本神、神庭、陽白、承漿、中庭、鳩尾、水分、石門和少海等**位上施針,這些部位涵蓋了頭、胸、腹和手臂,你覺得只解開扣子,能全露出來嗎?」
賈雨嬌不懂人體**位的分佈,但她知道蕭晉不會撒這種立刻就能拆穿的慌,銀牙輕輕咬了咬下唇,就慢慢一顆顆的開始解襯衫的扣子。
身為一名花花公子,蕭晉當然知道,女人最誘人的時刻,其實並不是什麼都不穿的時候,而是含羞帶怯的主動寬衣的那一刻,因為那不單單只是視覺上的享受,還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扣子就只有幾顆,就算動作再慢,也很快就解完了,縱然賈雨嬌有着女王屬性,在蕭晉那毫不掩飾的侵略目光下,臉上還是微微飛起了兩朵紅霞。
褪去襯衫,在貴妃椅上躺下,明明內衣的布料比游泳時常穿的泳衣要多得多,她卻感覺自己已經赤身果體了一樣,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和羞澀,就像是記憶中已經遠去的少女時代。
好在蕭晉沒有像對待董雅潔那樣對待她,只是視線稍稍在她圓滾滾的雪堆上流連了片刻,就一下抄起數根銀針,行雲流水般,從上至下刺進對應的**位之中。
起先,賈雨嬌只覺得像是被蚊子叮了幾下似的,微微有一點刺痛,可當蕭晉開始緩緩捻動針尾,那些刺痛就瞬間變成了麻癢,還伴隨着一道道極細的熱流,蛇一般在她的胸腹之間來回亂竄。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用了極大的毅力才控制住手不去抓撓,但身體卻本能的扭動起來。
「不要亂動,」蕭晉的聲音響起,「你所喝下的藥物是用來擾亂你大腦神經的,我必須將被你身體吸收的那部分給剝離出來,再通過正常的代謝系統排泄出去,雖然沒什麼太大的危險,但為了能一次性排乾淨,你最好還是不要對我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