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酷烈的泄憤,不覺得和他並沒有什麼分別嗎?」
「區別大了。」把支票丟在桌子上,蕭晉冷哼,「起碼能給那所學校的其它老師提個醒,以後別把學生當做壓榨的對象。你已經去過青山鎮了,知道那裏百姓們的生活狀況,雖然不至於多麼的貧窮,可孩子上學的成本對於他們而言依然算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如果還要負責供養老師們的私心欲望,你覺得將來會有多少孩子因為這個而被迫放棄求學?
我的宮大記者,這個世界的公道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的,你覺得我打斷李文耀的四肢是對他的不公,可在我的眼裏,這卻是對那所學校里所有孩子最大的公道。說的再偏激一點,若是宰了他能改變哪怕一個孩子的命運,我都會毫不猶豫像殺雞一樣割開他的喉嚨!」
宮妙恬低頭沉默,許久之後才拿起那張支票,一本正經的說:「我還是那句話:你做的事情都很有道理,我可以閉上嘴巴,但可能永遠都無法認同,更做不到坦然接受!所以,接下來我會根據你的指示繼續扭轉網絡上的輿論方向,但是,我拒絕任何關於李文耀的後續報道。
他已經因為自己的行為而付出了超額的代價,我不能再幫你將他徹底的踩進污泥里,抱歉!」
「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你做這件事。」蕭晉淡笑,「你的自媒體名號剛剛才打出去,必須保證絕對的中立態度,若是報道了李文耀事件的真相,很容易給人你屁股不正的印象,所以,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專心去推進讓目前畸形的教育環境有所改善的事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