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伯父其實並沒有說錯什麼,我的報復手段實在太酷烈了些。」
「哼!你小子別在那兒用反話損我,」田立誠點燃一支煙,冷冷地說,「從法律上來講,犯罪既遂、未遂和中止的量刑本就不同,寧鴻振要做的事情雖然非常可惡,但他並沒有成功卻是不爭的事實,你要懲罰他,這沒有問題,可你竟然遷怒於他的伯父,這難道還不算過分嗎?」
「遷怒?」蕭晉臉上一直保持的笑容終於消失了,直直的看着田立誠的雙眼道,「那我想請教伯父一下:監獄存在的目的是什麼?只是單純的懲罰嗎?」
「當然不是!監獄關押有罪之人,是為了讓他們接受改造並防止他們留在社會上繼續害人的可能……」田立誠想都不想就回答,可話還沒說完,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眼神就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想必伯父已經明白了。」蕭晉冷笑,「讓有罪之人失去自由,為的就是避免他們繼續害人,也就是從根本上掐住他們再次犯罪的可能,而寧鴻振區區一介草民就可以隨意搶奪他人努力成果的根源在哪裏?如果我只懲罰他,而不掐斷他再次成為禍害的依仗,那這種懲罰還有什麼意義?伯父,將心比心,若是您辛辛苦苦抓到的一個殺人未遂犯最終只被判罰款五百,您又會作何感想呢?」
田立誠沉默,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