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百年前,澳江還只是一個小漁村,人煙稀少,說不定還沒有現在的囚龍村大。後來,遠渡重洋而來的葡萄牙人想在華夏找個落腳點,於是就向當時的明朝廷請求住在這裏,從而得到了在這一小片的居住權,但僅僅只是居住,其它一切治法權都還在明政府手裏,直到無能的辮子狗朝開歷史倒車,葡人的居住權才變成了佔有權。
接下來的一百多年間,澳江通過不斷的填海,變得越來越大,港口資源也越來越豐富,只可惜葡萄牙人不像英國人那樣把香江當成一塊海外領土來管理,而僅僅只是把它當作一個大大的財源來吸血。於是,這裏就成為了一座徹底不設防的城市,沒有管制,沒有駐軍,只有一些簡單維護治安地警察,導致各種勢力盤根錯節,江湖勢力一手遮天,毒品、軍火、賭博泛濫成災。
這一狀況一直延續到上世界末華夏收回主權,在重拳治理過江湖勢力之後,這裏在越發繁榮的同時,作為經濟支柱的博彩業也越發的壯大起來,成為了亞洲人最便捷、也是最趨之若鶩的賭博聖地。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畸形的發展歷史,澳江除了賭場之外,根本拿不出任何其他值得驕傲的產業,城市發展受到了極大的限制,只能作為一座純粹的娛樂之都、金錢之都而存在着。
冬日的澳江陰雨綿綿,機場到達大廳走出來兩大一小三個人。兩個大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相貌普通,但器宇軒昂;女人容顏嫵媚,小鳥依人;最小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蘿莉,穿了件呢子的小風衣,頭戴一頂鐘形帽,漆黑的長髮披在肩後,粉雕玉琢,特別的可愛。
乍一看,三個人就像是親密的一家三口,但如果有人離得近了,一定會被他們正在說的話給驚得眼珠子掉下來。
「死蘿莉控,我警告你馬上放開我,否則我真會殺了你哦!」
「不要!難得有機會正大光明的牽着卡哇伊的花雨醬出門,哥哥就是死也不會放手的!」
「你……」小蘿莉臉蛋兒紅紅的,眼神又惱火又無奈,冷不丁餘光瞥見另一邊的女人在偷笑,神色一寒,陰冷道:「臭女人,你是在笑我嗎?」
女人似乎很害怕她的樣子,聞言趕緊收斂起表情,搖頭如撥浪鼓。
「小孩子要講禮貌,什麼臭女人,要喊喜春姐姐。」
「死蘿莉控,你是在侮辱我嗎?她只是你的傭人而已,憑什麼讓我喊姐姐?」
「那你是我的什麼呢?」
「我……我是註定有一天會殺死你的人!」
男人哈哈大笑,招手攔下一輛出租車,帶着兩人坐了上去。
這「一家三口」自然就是蕭晉、梁喜春和西園寺花雨他們三個了,因為坐飛機用的還是假身份裴易安的名字,所以蕭晉並沒有通知荊修平和吉門酒店。
「先生,這裏真的就是傳說中的賭城嗎?我怎麼感覺破破爛爛的,連龍朔都不如呢?」出機場的高速公路上,梁喜春看着窗外,滿臉詫異。
蕭晉正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聞言眼皮都不抬一下:「這地方攏共也就三十多平方公里,連天石縣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除了賭博酒店業之外什麼都沒有,你能指望它有多繁華?」
「可它畢竟是紙醉金迷的賭城啊!怎麼馬路上連豪車都見不到幾輛?你看旁邊這輛,估計歲數比我都大。」
「蠢貨!」西園寺花雨突然不客氣的開口,「這裏是賭城,也就意味着它所有的財富都集中在極少數的幾個人手裏,本地幾乎所有的居民都是為他們打工的,能買得起什麼豪車?仔細看清楚,就算你見到的那幾輛,大部分也都是香江和澳江兩地通用的牌照,也就是說,連那少數的幾個富豪都有可能不在這裏常住的。」
自己鄉巴佬的行為被一個小丫頭給鄙視了,梁喜春卻一點脾氣都不敢有。她最怕蛇蟲之類的東西,哪怕明知道蕭晉不會讓西園寺花雨傷害自己,還是對這個丫頭本能的發憷。
不多時,出租車在吉門酒店大門前停下,立刻就有門童侍者上來殷勤的開車門拿行李。雖然酒店和附帶賭場明天才會開業,但酒店內的各種設施都已經完備,許多慕名而來討彩頭的賭客和遊人也都可以辦理入住,實際上就等於已經開始營業了,只是賭場還不允許隨便進出而已。
全世界帶賭場的酒店都有一個共同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