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這句話雖然是至理名言,卻還不是最重要,因為,想要成事,光有準備可不行,還要有抓住機會的眼光和能力。
值得慶幸的是,儘管蕭晉總是給人一種吊兒郎當沒個正行的印象,但他卻實實在在做到了「時刻準備着」這句話,再加上不錯的頭腦,很少讓機會從手中溜掉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關於游世漢想要在夷州擴展自己賭博王國版圖的消息,是白天約會時張安衾說的,女孩兒之所以能有一天自由時間出來玩,就是因為游家約了她父親談事情。
接着,傍晚偶遇伍姓小鮮肉和游婉凝,蕭晉立刻就想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當機立斷放棄了低調從事的想法,明知何麗敏出身本地權貴家族,依然出手毫不留情。
事實上,雖然游婉凝報警的手法確實很聰明,但要說將了他的軍還不夠格,那些話不過是恭維而已,因為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公開自己的身份,與其說游婉凝將軍,倒不如說是幫了他,讓他的身份公開變得更加方便和自然。
準備充足,頭腦出色,於是,他坐上了游世漢的車,並被老頭兒親自送到了吉門酒店的正門口。
豐田埃爾法離開了,法拉利488卻停了下來,游婉凝降下副駕車窗,湊過來看着荊南風問:「你知不知道他今天和誰在一起?」
荊南風原本不知道,但她坐在埃爾法里聽了一路,這會兒自然很清楚,苦澀一笑,點頭:「我知道。」
游婉凝瞪大了眼:「你不在乎?」
「我在不在乎又有……」
「她在不在乎關你什麼事?」蕭晉突然出口打斷,摟着荊南風的腰肢笑看游婉凝,「對了,還要麻煩游小姐一件事,回去告訴你哥,現在南風是我的女人,今後無論幸福還是痛苦,都與他無關,他更沒有資格過問,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他再做或者說有關南風的任何事情。這一次是因為游老先生替他擦屁股才讓他逃過一劫,下一次就不可能還這麼幸運了哦!」
說完,他拉着荊南風就走進了酒店大門,完全無視臉都氣綠了的游婉凝。
「你為什麼要威脅先壽?」強忍着怒火走過酒店大堂,電梯門一關上,荊南風就爆發了,眼睛通紅的瞪着蕭晉,仿佛隨時都會跟他拼命一樣,而他卻滿臉都是嘲諷之色。
「怎麼?我替你做出了你心中所想,你這是惱羞成怒打算殺人滅口麼?」
荊南風怒火盈天的表情頃刻間粉碎,眼淚滑落下來,卻咬着牙堅持道:「不管我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是我自己的事,你憑什麼插手?」
「ok!我道歉,對不起!」蕭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我等着你跟我說謝謝的那一天。」
電梯很快來到了34樓,他走出去,又轉身擋住要關上的電梯門,說:「剛剛我與游世漢的談話,你盡可以全都複述給你父親聽,讓他聯繫組織總部,通知運貨船隻,一切卸貨交貨和運輸事宜,全權由我指揮,不管發生什麼,任何人都不得有任何意見,一切後果也由我一人承擔!」
說完,他收回了手,電梯門緩緩關上,荊南風始終都在默默流淚,但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女人會不按照他的話照辦。說到底,不管這個女人外表偽裝的有多麼出色,骨子裏的內在從她的夢想上就可見一斑。
浪漫和花痴是一名合格調香師必備的天賦,而她明顯非常的有天賦,通常情況下,這種人是不善於拒絕的。
「親愛的張安衾小姐,我必須鄭重的提醒你:誠信是一個人立身的根本;我們明明說好了不穿內衣的,你這個樣子讓人家很傷心啊!」3429套房張安衾的臥室內,看着女孩兒睡衣下明顯的內衣痕跡,蕭晉滿臉悲憤。
張安衾得意的搖頭晃腦:「我是女孩子,耍賴是上帝賦予我的權利。」
「上帝是西方神,管不了咱們東方的事兒。張安衾小姐,你要謹記你是華夏子孫,要維護我華夏傳統,張口閉口總提一個被釘死的外國老爺們兒成何體統?」
張安衾咯咯嬌笑,拿起枕頭打他:「你還沒完了是不是?那我們還說好了今晚只是陪我睡覺、不准打擾我休息的,現在我困了。」
蕭晉沒了辦法,只好乖乖的在一旁躺下,模樣跟沒吃上奶的小孩兒似的,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張安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