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興盛揚手又啪啪兩聲,給了疤痕兩記重重的耳光:「還敢嘴硬?!服不服?!」
「不服!你算個逑啊,老子會服你?」疤痕氣得呱呱大叫。
平日裏,在一幫小混混面前當慣了老大,這會兒卻被葉興盛當猴兒似的毆打,疤痕顏面盡失,滿肚子都是怒火,他恨不得將葉興盛碎屍萬段,怎麼可能服輸?
葉興盛打得性起,又狂揍了疤痕一通。
此時,疤痕帶來的人已經被趙廣軍的工人打得落花流水,抱頭鼠竄。
疤痕見狀,深知自己再犟下去只會吃眼前虧,心裏嘀咕開了,這夥人到底什麼來頭,尤其打他的這人,看去挺斯的,卻沒料到身手這麼厲害。他這是遇到強硬的對手了呀!不敢再猖狂,忍着怒火,嘴巴也不敢頂撞葉興盛。
葉興盛這才住了手,指着疤痕怒吼道:「你特麼的給老子聽好了,以後再敢來這裏鬧事,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滾!」
疤痕早巴不得離開,卻又怕在手下面前丟臉,他指着葉興盛吼道:「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轉身踉踉蹌蹌地跑了。
等疤痕等人逃得無蹤,葉興達走過來,朝葉興盛豎起了大拇指:「哥,你今天太威風了,簡直像個大英雄,太贊了!」
葉興盛不想惹是生非,可事情已經發生,也只有硬着頭皮去面對了,心裏雖然懊惱弟弟魯莽,這個時候也不好去責怪他。
等聽完葉興達說完事情的經過,葉興盛不覺地皺起了眉頭,看來,這事又得他出面去跑一趟了。
那趙廣軍也真是的,做了這麼多年生意,難道不能想得周到一些?荒地租約存在爭議,對方要是不肯讓步的話,得打官司才行,那要耗費多少時間和精力啊!
趙廣軍似乎看透葉興盛心思似的,懊惱地說:「葉秘書,這事全怪我!都怪我一時疏忽,忘了跟村委會簽訂合同,被人鑽了空子!」
打架這事,葉興盛可以擺平,採礦許可證他也能幫忙拿下來,至於這片荒地的開採權,人家白紙黑字跟村委會簽了合同,他想要解決這事可不容易!
「接下來,你們需要我做什麼?」葉興盛問道。
趙廣軍和葉興達對視了一眼,葉興達跟隨趙廣軍時間較長,對他的言行較了解,趙廣軍的這個眼神,他一下讀懂了。對葉興盛說:「哥,這裏不是談事的地方,咱們到趙叔和我開的礦廠談吧!」
趙廣軍和葉興達的礦廠在郊區,跟家具廠相隔不遠。這家礦廠規模還是較大的,佔地面積有幾千平米。礦廠開起來後,葉興盛還沒去參觀過,他很想去看看,答應了。
三人驅車來到礦廠,趙廣軍領着葉興盛參觀了一下礦廠。
這個還沒正式投產的礦產分為三個區,一個是礦產加工車間,一個是辦公區,一個是員工住宅區。
像大多數剛成立的企業一樣,礦產剛開始招聘的員工不多,也十來個人,因此,生活區不大,五間用鋁合金板搭成的簡易房子是員工的宿舍,外加一個廚房,一個餐廳以及兩個洗手間。
「葉秘書,您看看,這些是鋯英砂!」在參觀礦產生產車間的時候,趙廣軍從貨架拿過一小包像咖啡粉末一樣的沙子遞給葉興盛。
這包沙子顏色和普通沙子不大一樣,可是拿在手裏明顯要沙子沉重,葉興盛拿在手掂了掂:「公司不是還沒投產嗎?這玩意兒是哪裏來的?」
趙廣軍臉陪着笑,誠惶誠恐地說:「葉秘書,我說出來,您可不要生氣!採礦許可證是還沒批下來,但是,我們偷偷地從那片土地挖了一些沙子回來,夜裏篩選,嘗試着生產了一些礦。我們把這些礦給顧客看,顧客很滿意,催促我們早點投產!」
葉興達生怕葉興盛責怪趙廣軍,趕忙插話說:「哥,你不要怪趙叔,這是我的主意!我們這麼做,並不是有意為難你,而是,走合同的程序,你知道的,我們已經跟客戶簽訂了供貨合同。根據合同,我們要先給對方提供一些樣品,樣品合格了才能發貨。所以,這些偷偷生產出來的鋯英砂和鈦礦,是作為樣品提供給顧客的。正式生產的話,肯定要等採礦許可證批下來才行!」
葉興盛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採礦,跟別人買原料沙子生產?」
葉興達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