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蓉蓉吞吞吐吐地說:「剛才,我聽賀總說,這艘遊輪要開到公海,他們要在遊輪玩牌賭錢什麼的......」
「......」葉興盛嘴巴張得老大,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難怪,這艘船這麼神秘,原來,他們是開船到公海賭博!
船的這幫人,可以說是全京海市最有錢的人,國家抓賭很嚴,這幫人要是在城裏邊賭錢,很有可能被抓。
乘船到公海賭錢則不一樣,在公海,所有國家的船隻都可以自由航行,但是任何一個國家對公海都沒有管理權。所以,乘船在公海賭博,根本沒人管,他們想怎麼賭怎麼賭,想賭多大賭多大!
「凌總,這船是外國人的船嗎?」葉興盛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
「不是!這船是賀總一個朋友的,這次聚會也不是賀總組織的,是賀總的一個朋友組織的。賀總把我叫來,是因為,他知道,我有在京海市投資的想法,想讓我認識京海市的商界人士,所以才把我叫過來!葉秘書,你會介意我參加這樣的活動嗎?」
葉興盛心裏一陣苦笑,介意如何,不介意又如何?他又不是她什麼人!像凌蓉蓉這樣身價的人,跟人玩玩牌,輸個幾千萬都不成問題。也許,這是他們有錢人結交朋友的一種方式。他一普通人能說什麼?
「凌總,這是你們圈子裏的人的一種社交活動,您覺得合適好!」
「謝謝你的理解!」凌蓉蓉投過來複雜的眼光。
短暫休息了一會兒,凌蓉蓉又帶着保鏢出去了。
這個時候,船已經停止了航行,這麼燈火輝煌地停在海面。風浪也小了,船一停下來,幾乎沒什麼波動,葉興盛自然也不會暈船。
在房間裏待會兒了一會兒,葉興盛覺得憋悶,起身出了房間,一路輾轉,來到一樓大廳門口。
悄悄探頭往裏面看,大廳里的十幾張飯桌成了賭桌,每張桌子前圍了五六個人,目不轉睛地看着賭局。桌子堆的不是錢,而是籌碼,這些籌碼到時候可以換成錢。
除了超級球迷,似乎沒有這些人更加狂熱的了,這群人不分男女,有的在賭大小,有的在賭二十一點,有的在玩炸金花,也有的在打麻將,個個都非常投入。生氣的,大聲吼叫;贏錢的,哈哈大笑。輸錢的,唉聲嘆氣。
這些人一邊賭錢,一邊還或抽着煙,或喝着酒。整個大廳里,烏煙瘴氣,人聲鼎沸。不時地,有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端着水果和名酒穿梭於賭桌間,給這些人送水果和佳釀。
葉興盛觀看了沒多久,見一名輸了錢的男子,將一名美女服務員摟進懷裏,手在她胸狠狠地揉搓着。令人驚訝的是,這美女竟然一點都不反抗,相反地,還跟客人打情罵俏,一看知道,她們已經熟悉這種場面。
凌蓉蓉和賀宇隆還有西區常務副區長丁華同在一張賭桌。同一賭桌的其他幾名男子,一邊在看牌局的同時,一邊目光溜溜地盯着凌蓉蓉鼓鼓的領口看。要不是有兩名保鏢在身旁虎視眈眈,這幾名男子估計要有什麼動作。
一局牌局結束,凌蓉蓉將她跟前的一堆籌碼推給對面的丁華,丁華這廝贏了錢,笑得臉嘟嘟的肥肉把眼睛擠成一條線。
這場面給葉興盛的震撼非同小可,今晚,他總算深切體會紙醉金迷這個成語的含義了。
乘坐豪華遊輪游弋在海,懷裏摟着美女,嘴裏抽着名煙,喝着名酒,大把大把地賭錢,這種娛樂,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如果說玩玩牌賭點錢,對凌蓉蓉和賀宇隆這樣的商家大鱷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的話,那麼,丁華只不過區區一個副區長,他哪裏來這麼多錢跟這些人玩?
回想起這廝的狂傲,葉興盛覺得,這廝的來頭不小,也不知道他的靠山是誰!
大廳裏頭,凌蓉蓉連着輸了好幾把,把所有的籌碼都輸光了。她氣惱地灌了幾口洋酒,紅着小臉蛋,轉身走。算是去世界最大的賭城拉斯維加斯玩牌,她都沒輸得這麼慘過!什麼破玩意?
葉興盛本想等凌蓉蓉出來了,再和她一塊兒回房間。
可是,凌蓉蓉前腳一走,他看到丁華溜溜的眼睛盯着凌蓉蓉的屁股看,這廝看了一會兒,摸出根煙點着,吸了一口,悄悄地跟在凌蓉蓉的後頭。
葉興盛隱隱地覺得,丁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