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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秦俠的名字呢?他究竟得了什麼賞格?怎麼沒說秦俠的動靜?」有幾個朝臣紛紛納悶,但直到聖旨念完,都沒有秦俠的名字。
這樣的納悶並沒有持續多久,秦俠也不過只是區區一個胥吏,那幾個的朝臣納悶完了也就結束了。
國庫暫時充足,錢糧下發也順暢,大家可勁樂着呢,誰管得着一個小小胥吏呢?
只有傅淑訓知道,秦俠所獲從單個人來講,或許才是最為豐厚的那個人。
得了傅淑訓手下留情的京派胥吏最後時候投誠,雖然損失巨大,但好歹保住了職位傳承。不同於別人只覺得傅淑訓這次威風凜凜,拔了頭功頭籌,從頭到尾見識了秦俠厲害的王銳與林谷重才知道這次戶部整頓以及兵亂之中,究竟誰立了定鼎之功。
見此,知趣的兩人自然是代表了京派胥吏,不知往秦俠家裏搬了多少車銀子。
以傅淑訓最低的估算,怕是不低於五萬兩。
至於其他升官什麼的,秦俠也只是提了一個要求然後就走了。
然後呢……然後秦俠就這樣消失了。
至於去了哪兒呢?
整個京師里,只有司恩知道。
秦俠在後宮裏呢。整個人都要被嘮叨到耳朵張出繭子啦!
「你這孩子,讓母后怎麼說你是好?心心念,萬萬言,都讓你莫要逞強,遇到危險,只管與宮內父皇母后說便是。誰讓你是遇了亂兵也不跑?竟是主動往亂兵懷裏去,還血濺五步……哎呀呀,我的烺哥兒呀,你怎麼不好好擔着點這身子骨呢?你才多大,竟然……竟這麼膽大!」周皇后秀麗的臉上滿是緊張與後怕:「烺哥兒呀,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啊。要不然,要母后怎麼去想……怎麼去想啊……」
此刻重新恢復朱慈烺身份的秦俠呢,自然是乖乖挨訓,等訓完了,又是一句:「那母后是答應為孩兒去勸說父皇了讓兒臣出宮了嗎?」
周皇后聽完,張張嘴,搖搖頭,撫着額頭,沒有說話了。
實際上,秦俠明白,以周皇后的性子,實際上是無奈地承認現實了。
別看周皇后這般後怕,但夫妻倆暗地裏只怕說不盡的我孩子英勇呢。
此刻,崇禎皇帝回來了,看着這場景,笑道:「朕的麒麟兒長大了,能成為父皇的肱骨之臣了。要出宮,朕當然允了。慈慶宮住着也能時常入宮幫朕出謀劃策嘛。」
「父皇,兒臣不比父皇天資,這齣謀劃策之能全靠實務歷練所得。若是在宮裏呆的久了,只怕還是要如之前那樣,腦子都要木了,迂了。而且……父皇……兒臣……」
崇禎聽着,伸手微微一壓,看着周皇后道:「皇后,朕記得你準備一早就準備了清心蓮子羹,這會兒怎麼還未備好呢?」
「妾身這就起身去準備。」周皇后聽弦知雅意,起身離開,心中微微一嘆,握了握朱慈烺的手,道:「烺哥兒莫要孟浪,這宮裏總歸安穩。」
秦俠溫笑應着,等周皇后走了,秦俠這才肅然看着崇禎道:「父皇,財政之事不外乎開源節流。而今天下,節流斷然難行,唯有開源可多思量。戶部碩鼠積存有一百二十九萬兩之巨,固然可解一時緩急,然則以朝廷欠賬積累之重,邊事內患之急,恐不足半年又復窮乏之態。故而,兒臣這才想出京,去臨清。臨清戶部榷稅分司乃天下八大鈔關之首。天啟末年最盛之時,年入稅銀五十二萬兩之巨,而今僅有每年稅額錢糧十萬兩。如此源泉不得緊握,兒臣委實不甘。」
「留在京中,提朕多看着戶部,難不成還能少了烺哥兒立功之處?」崇禎也是溫言笑着,對於秦俠其他的話題沒有回應。
秦俠聽着崇禎笑聲之中的陣陣殺氣,微微一寒。崇禎的意思是,秦俠留在京中也可以立功,應付財政難題。畢竟京師匯聚天下菁華,每年千萬石本色,數百萬兩折色銀兩,若是有秦俠看着,比起區區四十幾萬兩一年的增加可要誘人多了。
可這種事情,以眼下朝廷的情況,再做一次只怕就要激起反叛了。秦俠又如何敢接話,急忙道:「父皇。此事不可再!戶部之事一出,京師多有憂懼之輩,實當編賞臣工以安人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