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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最後一個太子
李岩踏上了前往北京的行程,滿懷期待。
東北雖是偏僻之地,他卻對那裏挺有信心。不知多少闖軍子弟流落在黑土地上,無數回信給他,讓他知曉了那片遼闊之地的富庶。
東北雖然偏僻冷了點,卻是個寶地。
地方平整,人煙稀少,土壤卻不是西北那樣隔壁沙地遍佈,而是肥沃仿佛隨手灑下種子就能肆意增長。
更何況,那裏礦產豐富,人際簡單,不會再被陳永福之子壓制。
&疆之地,將是我再起江山之處!」李岩握着手,堅定地說。
……
梁益心走在街上,有些心不在焉。
大明二七六年屆縣學同學會結束了,同學們意氣風發,梁益心卻顯得有些進步緩慢。五年前,他雖然只是一節秀才,卻風雲聚會,參與到了朝廷對基層政治的改革之中。
一番改革,雖然只是秀才,卻也獲得了進入官場的機會。
那時,梁益心更是得了縣尊看中一路栽培,最終成了縣令的智囊,其後更是一步步從工房書辦幹了起來,到而今,已然是宛平縣的縣丞。
只是,到了縣丞以後,梁益心猛回頭發現,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落後了同學們無數個步伐。
當初的同學,考上進士的去了六部,外放便是一縣之尊,回來以後,已然六部主事,前途不可限量。有的揚帆海外,豪富非凡,起居用度,比擬王侯。
這五年來,的確是一個風雲聚會,時代變遷的歲月。
不知多少人抓住機會,趁勢而起,完成了三代之家的積累,階層躍遷。
梁益心本以為自己擔任了京師宛平縣縣丞,等閒外放出去也只個知州知府,進步不慢,但凡事就怕對比,一對比起來,梁益心就顯得有些心慌。
脫了官袍,撿了件喜歡了的長衫穿着,梁益心走去了最愛的醉白樓,小二熱親地打着招呼:「梁爺來了喲,您請,一早給您留着最愛去的丙子號包間,這邊請。還是老三樣?」
&三樣菜,酒給我換了,要燒刀子!」梁益心悶聲悶氣地說。
小二見此,不敢多話,小心地陪着梁益心進了房間裏坐着,隨後又輕聲地關着門。
見此,梁益心心中倒是緩了緩,丟出了一個碎銀子出去,恰好在門縫關上的時候丟盡了小二的懷裏。
小二眼睛急忙借接住,擦了擦,放進懷裏,倍加小心地讓廚房加快動作了。
就當小二端着酒菜入屋的時候,來了個埋着正步的男子大步走來,小二一見,殷勤地想要上前伺候,那人只是擺手,示意他照常伺候不用管他。
沒多久,酒肉上齊,小二撤了。不同於往日的自飲自酌,梁益心今日卻是猛喝酒,也不看屋子裏多了個人,舉起杯子就要牛飲。
一雙有力的大手扼住梁益心的雙臂,擰着眉頭道:「我說老梁,今天是發了什麼瘋,燒刀子也這麼灌,難不成是鬧了什麼情傷,要來借酒澆愁不成?」
&當是誰,能教醉白樓的夥計不敢攔着,原來是你。我說陸知府,今天不去崇文門大街擺攤,來我這炫耀官威了?」梁益心認出了來人,赫然就是未來的哈爾濱知府,陸慶衍。
&攤,擺攤。唉,這話都傳你耳朵里,看來市井裏是不少對我陸某人的傳言啊。」陸慶衍苦笑。
見此,梁益心開懷大笑,胸中積鬱倒是少了三分:「慶衍,來,喝酒。」
&酒澆愁愁更愁,你沒聽說過麼,這燒刀子,是能直接燒起來的傢伙。要有愁,你與我講。老梁,天下沒有過不起的坎兒。」陸慶衍輕聲說。
&天見到東子那幫傢伙了。出海一趟,都賺翻了。去了京外的,也各個都升上去了。現在不比往日,往日,京觀清貴,人人艷羨。現在,清貴是清貴,繁華是繁華。可這上去的路,是越來越少了。有時候,我艷羨你,至少出京一趟,再回來的時候說不定就是封疆大吏了。」梁益心說着,端起酒杯,這會兒卻不再是牛飲狂灌,而是淺淺地抿了一口。
&外放,也挺簡單呀,陪着哥哥我去北大荒,不一樣是清貴高品?」陸慶衍笑說。
&果是一月前,那
第六十六章:北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