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志成慌張的叫住了警衛,他扭頭,「靖西,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下藥?
還是在家裏給他下藥,她們母女怎麼會這麼蠢呢?
不合常理啊……
「誤會?」
喬影后上線了,她抬手,虛抹了一下根本沒有淚意的眼睛,「紀先生,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應在紀家住下。可是她們母女倆,卻打着歡迎我的幌子,給靖西下藥!昨晚要不是靖西定力強,現在這會兒……恐怕只能在紀傾心的房間抓女干在床了!」
「這……」相較於有前科的紀傾心母女倆,紀志成是偏向於相信喬安的。
畢竟,當初給慕靖西下藥的事,他也是出了主意的。
所以,不排除紀傾心狗急跳牆,想要再來一次,把喬安逼走。
「爸,我什麼都不知道。」紀傾心哭着掉眼淚,「我們怎麼會這麼傻,在家裏下藥,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我們下藥了嗎?現在出事了,誰受益,爸你想清楚!」
江洵只覺得,紀傾心真是將無恥演繹得淋漓盡致。
什麼叫做死鴨子嘴硬?
她就是了。
什麼叫做敢做不敢當?
她就是了。
什麼叫做無恥下賤?
她就是了。
一個女人竟然對男人下藥,行齷齪之事,足以見得那顆心有多骯髒。
喬安撲進慕靖西懷裏,在他懷裏假哭,抽噎着,「靖西,她好無恥,直到現在還敢否認。昨晚要不是江洵和夏霖及時把你送進皇家醫院,恐怕現在你命都保不住了……我真傻,不該心軟,不該讓你瞞着你父親母親的。」
什麼?
慕靖西被連夜送進皇家醫院?
紀志成渾身一震,他怒不可遏的看向紀傾心和陳敏,「說,是不是你們倆幹的好事?!」
「志成,你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我們母女倆,現在問這些,也不過是想給喬安找個名目沖我們撒氣罷了。」
陳敏一臉失望,抱緊了紀傾心。
喬安微微抬起眼帘,睨了慕靖西一眼,大西瓜,說話呀你!
慕靖西一手攬着她細軟的腰肢,冷聲道,「是不是你們下藥,會有人親自審問。」
他眸色陰翳,手一揮,「帶走!」
「是,三少!」
這一次,警衛迅速將掙扎的母女倆拖走。
喬安追了兩步出去,「哎,你們擔心點!別讓她把孩子弄掉了,反過來賴在你們頭上。」
警衛看向紀傾心的肚子,頓時明白了,「是,多謝喬小姐提醒。」
喬安彎唇一笑,「客氣客氣。」
紀志成愁眉緊鎖,這下好了,本意是拉攏喬安。
沒想到,他只是一晚上不在的時間,紀傾心母女倆竟然又給他捅了這麼大簍子。
這下可如何是好!
他不安的搓着手,陪着笑,「喬安,靖西,昨晚上的事,我相信是他們母女倆做的。你們別生氣,這件事我也有責任,昨晚就不該出去應酬……」
「紀先生。」
喬安打斷了他的話,一臉嚴肅,「紀傾心打的什麼主意,我想不用我明說你也知道。她這是在明着跟我搶男人,你覺得我會原諒她麼?」
她這是明着跟我搶男人……
慕靖西唇角微勾,因為這句話,心情愉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