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你的目標出現了,剛才走掉的那幾個漢子,去把他們狠揍一頓,最好讓他們在醫院躺上三個月。」
嚴文飛指着走遠的北極熊一夥,眼中閃過一絲恨意,當初就是這幾個人把他和司徒全扔出饞嘴貓飯店的,他還好一點,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司徒全就慘多了,骨頭被砸斷了好幾根,現在手腳還有點利索。
「好勒,你們就等着好消息吧!」
侯三一揮手,他身後的好多小弟就沖了上去,侯三沒有去,他身後還剩餘幾個小弟也沒有跟着去,在他看來北極熊一夥雖然長得很強壯,但是畢竟只有五個人,自己這一方可是過去了十幾個,人數對比之下,絕對會把北極熊一夥打的很慘。
「還有那幾個人也要收拾一下。」
司徒全憤怒的瞪着劉國安和易東行一夥,他可沒有忘記,當初自己之所以會被饞嘴貓飯店裏的人扔出來,全都是因為易東行和劉國安兩人的緣故。
張紹聽到司徒全想要讓侯三去對付劉國安和冷霜,馬上提醒道:「司徒全,劉國安和冷霜可是警...。」
「侯三,你可是已經拿了錢的。」
司徒全沒有給張紹機會讓他把話說完,目光陰毒的盯着劉國安和易東行。
侯三聳了聳肩,拍了拍手,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兄弟們,走。」
「司徒全,你讓侯三去對付警察,萬一劉國安把他們抓起來,供出我們怎麼辦。」
張紹擔心的來到司徒全身邊,此時的侯三已經帶人走向劉國安的方向了。
司徒全冷笑着說道:「張紹,咱們只是路過這裏,就算侯三真的被劉國安抓住,他供出我們又怎麼樣,你難道會承認自己出錢僱傭了侯三。」
「張紹,你就不要瞎擔心了,侯三收錢的時候可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那些錢是咱們的,在說,看他們一個個裝的挺厲害的樣子,說不定真的能把劉國安打一頓呢,這樣咱們也能出一口惡氣。」
嚴文飛摟住張紹的脖子,雖然一開始他也沒想到讓侯三對付劉國安,不過既然碰到了,他也不會阻止。
張紹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微嘆口氣,看向侯三的方向,他總覺得今天的事情,恐怕很難順利的進行下去。
「老大,那些人似乎是衝着臭狗熊去的。」
在侯三的手下走向北極熊的時候,易東行就發現了他們的蹤影,不過臉上卻沒有絲毫擔心,只是有些奇怪的說道:「那些人不會是想要搶劫臭狗熊吧?」
「不管那些人有什麼目的,結局都會非常悽慘。」
劉國安早就發現那些人的蹤跡了,只不過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的下場會是什麼樣的,劉國安看向易東行和冷霜,覺得兩個人在一起還是挺般配的,不想帶着兩個孩子做電燈泡,說道:「我們就在這裏分開吧。」
「好啊,好啊!」
易東行巴不得劉國安早點離開,他好和冷霜過二人世界,冷霜聽到易東行急切的聲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感受到冷霜的目光,易東行馬上整了整衣服,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
因為喝了酒,劉國安沒有開車回去,饞嘴貓飯店離家不是很遠,走着也用不了多少時間,正好還可以和兩個孩子聯絡一下感情。
此時北極熊那邊已經交手了,一群小混混對上五個殺人如麻的僱傭兵,結果根本不用想,五個僱傭兵只有兩人受了一些輕傷,那群小混混全都被打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現場一片的哀嚎聲。
「熊哥,他們只是一群外地的小混混,收了嚴文飛、司徒全、張紹的錢,來收拾咱們的。」
北極熊傭兵團只用了一小會,就把所有的情報都問了出來,小混混畢竟只是小混混,當兩個冷血無情的人面不改色的對他們動用了一些酷刑之後,他們就把這些年做過的壞事全都說了一個遍。
「我們和這三家的人沒有任何恩怨,他們為什麼要對付咱們。」
北極熊不解的看着地上哀嚎的眾人,覺得慘叫聲有些刺耳,伸出腳猛的踢在一個人的身上,換來了更大的慘叫聲。
「老大,三個月前,被咱們從饞嘴貓飯店扔出去的人就是嚴文飛和司徒全。」
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