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化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教主大人折了十七八個螞蚱,不管用,改為折了一顆小愛心,好不容易折好了,正要投進傅雪煙的懷裏,結果險些被這一幕閃瞎眼睛,手臂一抖,投進了許永清的懷裏。
許永清拿起胸口突然多出來的小愛心,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台下的弟子們炸開了鍋。
五長老瀟灑地撣了撣袖子,不屑地說道:「無知小兒。」
看台上的護法們,大弟子們吩咐譏諷地笑了起來,若非說還有誰淡定得像個沒事人一樣,便只有傅雪煙與姬冥修了,傅雪煙淡定並不奇怪,喬薇又不是她什麼人,喬薇怎樣與她有什麼關係,她也不是那種愛看熱鬧的女人,姬冥修不同了,怎麼說喬薇都是他的妻子,他妻子不戰而逃,他這個做丈夫的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五師兄昂首闊步地走了過來,看着姬冥修,玩味一笑:「我還以為她多有骨氣呢,為這種人與師父翻臉,師兄覺得值嗎?」
姬冥修淡道:「五師弟覺得應當怎麼做呢?」
五師兄得意地說道:「今日若是挑戰幾位長老的是我,我寧可死在台上,也絕不臨陣退縮!」
姬冥修不屑一笑:「匹夫之勇。」
五師兄倨傲地說道:「男子漢大丈夫…、…」
姬冥修道:「她是男子漢嗎?」
一句話,將五師兄徹底噎住了。
姬冥修站起了身,雲淡風輕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可憐五師弟行走江湖多年,卻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
說罷,拂袖而去了,只留下五師兄一人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
五師兄就不明白了,姬冥修厲害的時候,他矮他一頭,怎麼如今他都落下風了,還能強壓他一頭,他到底哪裏不如姬冥修?
挑戰到這裏基本算是告一段落了,弟子們陸陸續續地離開,許永清與兩位護法也走了。
傅雪煙起身離開,五師兄擋住了她的路,溫和地笑了笑,說道:「傅師姐,我前日先得了一壇百花釀,待會兒親自給傅師姐送過去。」
傅雪煙淡道:「我不飲酒。」
教主大人笑出了聲。
五師兄的眸光淡了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姬二少爺笑什麼?」
教主大人勾起比女子更嫣紅的唇瓣道:「我笑你的臉皮比城牆還厚,人家滿臉都寫着我討厭你,你卻還像只趕不走的蒼蠅似的,真不知你到底哪兒來的勇氣?」
五師兄氣白了臉。
傅雪煙舉步往前走去。
教主大人大搖大擺地跟上。
傅雪煙低吃道:「不許跟着我!」
教主大人冷哼道:「誰跟着你了?我回院子也是走這條路!規定了只能你走,我不能走嗎?」
傅雪煙懶得理他。
待走到岔道口時,教主大人仍舊陰魂不散,傅雪煙看了一眼周圍來來往往的弟子,眸光冰冷道:「再跟着我打斷你的腿!」
教主大人撇嘴兒一哼:「說了沒跟着你,我就愛走這條路!這條路上風景好!反正我也不趕時間!」
「你不要糾纏傅師姐!」五師兄不知何時追了上來,拉開了教主大人,看向傅雪煙道,「傅師姐,這個人屢次糾纏你,我這就替你教訓他!」
傅雪煙冷冷地看向二人:「你們兩個,都給我從眼前消失。」
教主大人:「……」
五師兄:「……」
……
卻說姬冥修離開看台後,徑自回了院子,房門緊閉着,碧兒站在門口,一臉的茫然無措,姬冥修撬開了門鎖,走進屋,就見喬薇用被子蒙住自己坐在床上,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走上前,連人帶被抱進了懷裏。
喬薇弱弱地掙扎了兩下。
姬冥修輕輕一笑道:「現在知道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