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鬥只剩最後一場了,喬薇已經接連勝了四位長老,再打贏五長老,她就能成為素心宗名正言順的宗主。
素心宗的歷史上一沒出現過女人決鬥長老的先例,二沒出現過非本門弟子決鬥長老的先例,喬薇卻把兩樣都佔了,不怪那麼多人遠道而來,只為一睹這個小女霸王的風采。
今日的決鬥場可以說是水泄不通了,就連附近的江湖門派都派了弟子前來觀摩,其中,不發恰巧在附近辦事或遊歷的劍盟弟子。
看台依舊是一邊一個,幾位長老與傅雪煙兄妹坐南邊,姬冥修兄弟與護法以及諸位大弟子坐北邊,據說五師兄昨日練功走火入魔,不慎從屋頂摔了下來,摔斷了一條胳膊一條腿,乖乖地在屋裏躺着,無法前來觀戰。
許永清不知是不是去探望了,也沒有按時抵達現場,不過不管他來不來,決鬥都必須如期舉行。
三個小包子帶着師兄們早早地擠到了第一排,大白、小白與珠兒全都睜大獸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決鬥台。
一片熱烈的歡呼聲中,喬薇走上了台子,昨兒夜裏已與傅雪煙的哥哥達成了交易,喬薇知道自己一定會贏,所以半點不擔心,當然了,心中這樣想,面上還是得露出少許忐忑之色,她頗為「緊張」地做了個深呼吸,舒展了一下筋骨,朝自家相公拋了個媚眼,暗戳戳竊喜着,等待大長老的到來。
然而令喬薇無比驚訝的是,走上決鬥台的竟然不是大長老,而是素心宗宗主許永清!
所有人皆是一怔。
八師弟將半截身子探到了欄杆外:「師父?師父怎麼到台上去了?」
二師姐走了過來,疑惑地看了看自家師父,又看了看喬薇,顯然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教主大人拍了拍姬冥修的胳膊:「哎,你師父。」
姬冥修的目光落在了許永清的身上,眼底掠過一絲疑惑。
而另一邊,傅雪煙與男人的臉上也浮現了一絲困惑,至於一旁的四位長老,那就更是驚訝不已了。
喬薇上下打量了許永清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許宗主不在看台上好好兒地坐着,卻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許永清神色威嚴道:「大長老臨時有事來不了,由我代替他決鬥。」
喬薇的小心心咯噔了一下,許永清可是曾經打敗過五位長老的人,她卻連二長老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贏他嘛?
定了定神,喬薇雲淡風輕地問道:「他為什麼來不了?」
「有事。」許永清定定地看着喬薇道。
喬薇瞪直了眼,無畏地迎上他凌人的目光:「有什麼事?」
許永清說道:「很重要的事,我不方便在此透露。」
喬薇移開視線,望向了台下:「我不接受!」
許永清眸光深邃地說道:「你不接受就等與放棄了本次決鬥。」
喬薇眉頭一皺,再次朝他看了過來:「你講不講理了?不允許我找人代打,你們自己倒是能找人代打?有這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嗎?」
許永清冷冷一哼:「你和我講道理?真論道理來,非本門弟子是沒資格挑戰五位長老的。」
提到這個,喬薇反而淡淡地笑了:「那還不是你和你夫人把素心宗輸給我在先?」
許永清道:「我們兩個人的過錯不該由整個素心宗來償還,等決鬥完,不論勝負,我都會去思過崖悔過,但現在,我必須要完成大長老交給我的使命,好好接受你的挑戰。」
神經病啊,誰要挑戰你?
你又沒有被我收買!
和你打,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要和大長老決鬥!」
「我說過,你只能和我決鬥。」
喬薇深深地皺起了小眉頭,望向長老們的看台,朝珠簾後的人一個勁兒地使眼色。
男人對臨川擺了擺手,臨川快速離去,而早在許永清上台的一霎,姬冥修便給自己的人使了眼色,臨川剛去打聽消息,姬冥修的人已經消息打聽到手了。
那弟子端着果盤走上看台,湊近姬冥修道:「大長老被下了大量蒙汗藥,今天是打不了了。」
姬冥修的眸光淡了下來。
喬薇雖沒聽到弟子的稟報,但用